骆月将地图摆正了一下,“你俩不会以为我对你俩商量的事一无所知吧。”
无崖子瞬间看向宋言,“你告诉她了?”
宋言微微摇头,毕竟他只想骆月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这些操心的事都自己来。
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躲过去。
无崖子嘴角微抽,看着骆月的眼神里带着震惊。
“你确定你只是个农女?不是什么敌国派来的奸细?”
谁家小农女还会画地道,而且看那环环绕绕的地图,层层连在一起。
整个地底下都是,无崖子都不敢想象这个东西的杀伤力。
骆月双手一摊,“我只是想自保罢了,而且这玩意儿也不可能拿出去,只要没人打咱们村的主意也用不上啊。”
无崖子都快疯了。
“这是用上用不上的事情吗?我在意的是,你明明只是一个小农女,为什么会这么多东西。”
有时候无崖子都感觉,是不是自己太笨了,所以才会在这两个小家伙身上总是受打击。
骆月一脸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没办法,谁让我男人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童生呢。
有他教我还能差了啊。”
她夸张的叹了口气,“可惜天不逢时,不然没准我现在已经是状元夫人了,可惜啊,可惜。”
宋言确实聪明。
不,已经不单纯是聪明,是多智如妖。
这一点,无崖子没有办法不承认。
他双眼没有聚焦的看着宋言,“她会这些都是你教的?”
不可能啊。
他也教过不少学生,怎么就没碰到这么聪明的。
宋言神秘一笑,“先生不必在意,其实女人也不一定就比男人差。”
“只不过更多的是被男人圈养在了后院、蹉跎一生罢了。”
无崖子一愣,不禁想到了开国的那位女将军。
可惜……强是真的强,后果是真的惨。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宋言的肩膀。
“像你这么大度的男人不多了,以后好好对她,不要让她和……一个下场。”
说完一个人走出门,坐在凳子上仰望天空。
骆月从来没看过无崖子这般寂寥的模样,额头上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这是怎么了?”
宋言揉揉她的小脑袋,“没事,只是他想起了一个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