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单方面殴打之后,骆月终于是冷静下来了。
“说吧,这次回来待多久?”
骆阳揉着疼痛的红肿耳垂,嘿嘿傻笑,好像那个小孩子从来没离开过家一般。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骆月愣了一下,“你师父呢?”
鬼老这时才如同阿飘一般出现在房间里。
对着骆月阴测测笑了笑,“老夫在此。”
骆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行,我知道了,骆阳你的房间一直没变,自己去洗漱吧。
鬼老……”
鬼老举起手,“老夫先说好,老夫不住在这里。”
骆阳明显有些紧张,“师父,你不是说……”
鬼老嘿嘿一笑,“这里我住不习惯,我想住在永平县的百花楼里。”
咳咳咳。
骆月一口口水跑差了地方,她震惊的看着鬼老。
“不是,你,你说你要住在什么地方?”
鬼老嘿嘿一笑,笑的跟只夜猫子一般。
“老夫知道百花楼是你的产业,给老夫留一间房,以后老夫就住在那里了。”
“师父!”
骆阳不敢置信的开口,那眼神好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一般。
鬼老嫌弃的一把推开他的小脸。
“这么盯着为师干什么,怎么?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可是,可是师父你不是……”
“怎么?就算为师是个身体残缺之人,但心理却是完整的很。”
鬼老撇了两人一眼,“大惊小怪,说吧,你们到底答不答应?”
骆月表情很是复杂,“那里的姑娘可都是心甘情愿的,我不想有人强迫她们。”
“当然,强迫多没意思啊,老夫就喜欢心甘情愿。”
鬼老美滋滋的说完,迫不及待的消失在空中。
“赶紧去安排,老夫今晚就要住进去。”
徒留两姐弟在书房里相顾无言,骆月握拳轻咳一声。
“那什么,你先去洗漱吧,我去安排一下。”
骆阳明显被震的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走出书房。
当推开自己房门的那一瞬间,一股难言的温热充斥整个胸腔。
他喜欢的床铺旁边依旧放着他小时候喜欢的那些小玩意。
有泥人,有断开的弹弓……
骆阳一一抚摸过去,眼眶不自觉的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