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枭带着岑杏在外环公路上转了两圈,然后开车回了他在郊区的一栋别墅。
这栋别墅里平时没有人,定期会有家政公司的人上门维护打扫。
到了以后,张景枭把车开进了车库。
下车后,岑杏在车库里扫视了一圈,满脸崇拜地看向了张景枭,“原来你有这么多车。”
张景枭问道:“乖,你想要车吗?”
岑杏点头:“我想要。”
“那你得先有驾照,不然有车子也不能开。”
岑杏道:“那我要考驾照!”
张景枭在她脸上亲了两口,“这么有上进心的宝贝,一定能把驾照考出来对不对?”
“那当然啦!”
岑杏是个很不经夸的人,别人一夸她,她就会变得晕乎乎的,更不用提他还亲了她两口,直接让她迷糊了起来。
“那明天就去报名怎么样?”张景枭问。
“好”岑杏开心地答应。
张景枭笑着将她横抱起,从车库抱到了电梯里,然后上了三楼。
别墅三楼的装修是简约风,色调偏冷。
岑杏问道:“张景枭,你平时住在这里吗?”
张景枭道:“也不怎么住。”
“那你都住在哪里?”
“大部分时间都是酒店。”
“那你好可怜……都不回家里住。”
张景枭敛眸,轻声道:“有家人的地方才叫家,这里只是房子而已。”
岑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说:“我和你一起住,我就是你的家人。”
张景枭弯唇笑了起来,精致的眉目舒展着,像是春日灼灼绽放的桃花一样,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岑杏看得有些出神,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眉梢轻轻描画着,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清澈的眼眸含着无限温柔的情意。
岑杏被他看得脸颊通红,不敢和他对视,害羞地抱住了他,像只小鸡一样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
张景枭低头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乖?”
温热的气息倾洒在耳边,岑杏的耳尖已经变成了浅粉色。
张景枭摸了摸她的耳尖,吻上了他的脖颈。
他吻得很轻,细密如连绵不断的春雨,淅淅沥沥,在她心中荡起了酥麻绵密的痒意。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撩拨着她的身体。
“乖,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岑杏紧紧咬着唇,胸前身下酸软的快意汇聚成阵阵暖流,流向四肢百骸,又痒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