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秦诩看着锦衣卫燕风送回来的密报,久久无语。
“真是应了那句话,太监的儿子,果然信不得,张让死的有些冤呐!”
秦诩也没料到。
东汉第一大太监,灵帝的亚父,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下线。
被自己的义子,一杯毒酒给阴死。
不过此人对灵帝的忠心,还是很令人钦佩的。
“玄珠,选一处风水宝地给张君侯,立个衣冠冢吧!”
秦诩说着,拿出一块张让曾经送他的玉佩,递给玄珠。
“诺!”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顺便去看看,鸽部人的训练。”
玄珠和秦诩一起出了门。
来到毋极城东南角,一处极为偏僻的大院子。
“见过君侯!”
“拜见主公。”
“不必多礼,王师,这里的生活可还习惯?”秦诩扶起帝师王越,亲切的问了句。
“劳君侯挂念,老朽在此处一切都好。”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必客气。”
王越点点头,一张坚毅黝黑的脸庞上,不见笑容。
秦诩自见到此人开始,就没见过他笑过的。
目光转向,一身黑色劲服,手持利剑的年轻男女。
其中,有几张熟悉的脸庞,王越的弟子,史阿,还有秦诩用来替换燕云十八骑的十八个年轻男子。
“王师,这十八人什么时候能出师?”
王越顿了顿沉声道:“要出师,现在也可以,只不过君侯如果用来替换你麾下那十八个乌桓女子,怕是很难。”
秦诩一愣:“为何?”
“老朽仔细观察过那十八名亲卫,厮杀之时,气息相连,浑然一体,老朽不知君侯是如何训练的,但是这样的亲卫,老朽训不出来。”
“若论武力,这十八人已然可以出师了,但是他们的优势在于个人,而不在团体。”
王越的话,让秦诩逐渐陷入沉思。
心神不由自主的沉入脑中黄书。
“咦!”
这仔细一查看,秦诩不由惊疑了起来,系统的遗产,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