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谢尔盖从床上又一次爬起来,一如既往地看见床头那个衣架上面自己的大衣和摆在床头柜上的弩箭。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胀痛,床头还有一盆尚且温热的水
“我这是”
谢尔盖的菲林耳朵因为疑惑而抖动了两下。
“队长,醒了?”
查尔斯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锅饭。
嗯,雪原必备的土豆泥和黑麦粥。
“嗯。”
谢尔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队长,你跑到人家游击队的驻地去了,然后”
“然后”
谢尔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艰难地回忆着昨天的事情。
似乎什么都没生,但又似乎什么都生了。
“你和游击队保卫大队大队长,科瓦连柯·安德列夫斯基,一人吹了一瓶乌萨斯的伏特加,都醉的不省人事,现在,科瓦连柯已经被大尉绑在外面用雪去浇了,而队长你则是被安置在这里。大尉很生气。”
“大尉?谁?”
“爱国者。”
谢尔盖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他顿时打了两个寒颤。
爱国者啊,那可是爱国者!
雪原上的传奇,纠察队的噩梦!
铁一样的纪律,风一样的效率,树一样的军容
他感觉命运提溜着他的后脖颈。
“乌萨斯粗口怎么办,怎么办啊,喝酒误事啊”
“大尉很想见见你。”
“啊?”
“大尉很想见见你,队长。”
查尔斯嘴角抽抽着,感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谢尔盖顿时把头埋进手里,背后的菲林尾巴竖的跟个天线一样。
完了完了完了,自己突然到游击队营地里又喝大了,又大闹了一通,惹出了这么多乱子,会不会被说整合运动没教养、无组织、无纪律啊组织的脸面往哪里搁啊,大尉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