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以为他忘了:“就您出征前娶的夫人啊,今日险些被沉塘,后来找大夫把了脉,真怀孕了,已有月余!”
他说的眉飞色舞,对面人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江东后知后觉出不对劲儿,回忆起那晚,将军似是没洞房就走了,突然觉得眼前冒绿光。
气氛凝滞间,裴景弋薄唇微启:“出去!”
江东毫不犹豫的转身:“哎,好嘞。”
出门之后,江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迎面正撞上几个送东西的侍卫,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翠绿翠绿的盆栽。
江东赶紧喊住:“停停停,谁让往这儿送这东西的,扔出去。”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犹豫道:“不是您说屋子布置太素,弄些绿植有助于将军身体恢复吗?”
江东一噎:“现在不用了,别让将军看见,都搬你们屋里去吧。”
另一边,谢舒窈借种失败,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这事儿急不得一时半响,只能从长计议,折腾了一天,还是先睡饱再说吧。
可习惯了空调带来的冷气,在这种“原始”社会,实在是热的难受。
谢舒窈气的坐起来,两下扯开身上的中衣,看着身上的肚兜,皱起了眉。
半个时辰后。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听到外头的打更声,谢舒窈不适的翻了个身,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
她身上穿的肚兜被剪的只能遮住重要部位,亵裤也成了短裤,露着两条又白又细的腿。
唔总算凉快了。
本想着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出去搞灵石,却不成想,有的人根本不想让她活到明天。
随着“哐当”一声,本就睡得不踏实的谢舒窈猛地睁开眼。
见抵在门缝处的杯子被推倒,她暗道不好,赶紧往身上套衣服。
门外的人推门而入,看着床上的人,俩人对视一眼,眼底均闪过一抹亮色。
“艹,说是美人儿,老子还以为是诓人的。”
“看那小腰,真他妈够味儿,老子现在已经有感觉了,我先来!”
谢舒窈面色微冷,她想借种生孩子不假,但这种货色她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