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平,这是这位手艺匠的名字。
虽然他名字叫平,但他的性子与他的名字完全成反比,此人是个半分也平静不下来的。从见到了姜晨开始,抱了一堆图纸。
白风白月领他找了个客房,就离开了。
他打开图纸,啊哇呀了一阵,表达了激动惊喜之情。
站在门外还未走远的白月,听客房中传出的一阵惊呼怪叫,一时难以理解,脸色难的问白风,“姐姐,这人是不是”她指了指脑袋,“有问题”
白风肃穆了脸色,“月儿,休要胡言。鲁公子乃是共事之人。”
她听着身后房里的不知在表达甚么的声音,还待辩驳,“可是”
白风道,“少主的眼光,会有错吗”
白月暗忖了会,想到少主的性子,点了点头,“也是。”
鲁平却也是心大的人,为了图纸也不同商队一起了,仆从们带了他们的货物去波斯了,他倒好,双手一甩放任自流,自己倒是轻松惬意的留在白驼山庄了。
姜晨也不在意,只要不乱添麻烦,多一张嘴他还是养的起的。反正山庄里收养的猫猫狗狗不说多,也不少了。
鲁平是不知姜晨的想法,否则
否则他也不敢多言。
白驼山庄毕竟是姜晨的地盘。
金刚门那里终于有消息传来,条件是要搬到白驼山来。
可笑,从来都只有姜晨谈条件的份,如今却竟然有人自己同姜晨来谈条件。
他还未开口,幸存的三大主事从白风几人口中听了消息。
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带人洗劫了它。
一个叛逃之人,一个三流门派,也配同少主谈条件。
白驼山庄的作风,向来不敢令人恭维。他们有一个欧阳锋那样的庄主,也不被指望什么好事。
主事们抬了一箱黑玉断续膏回来。
姜晨一时无言。记得,日后有个叫殷梨亭的人,也
但他还是相当和善的笑了下,“三位主事辛苦了。”
白象道,“少主见外了。原本这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只是”他望着姜晨白狐裘遮挡下不清情况的腿,叹了口气,“都只怨我等动作太慢,还给重伤的少主这般添麻烦。如今少主的腿怕是”
白风紧张道,“主事此话怎讲”
“少主的伤,距离今日也有近三月了吧”三月,骨头也会自己长一阵的。
突然提到时间,姜晨还颇为恍然,三月了这么快吗
白风点了点头,“不错。”少主海上飘泊,加之路上耽搁,还有傅绝几人捣乱的日子,林林总总算下来,是有三月了。不过此时问这个做甚难道白风脑中灵光一闪,脸色也难了起来,目光落到他的腿上,难道主事们担忧的是
听得白象道,“老奴打听过了,这膏药对骨伤确有奇效。但是愈合的骨头,是要再打断才能重新长好的啊”
白风脸色苍白,将长好的骨头再打断这
她不由就转过头望向自家少主,他能忍受吗大约能的,可是,为何少主要遭受这般痛苦
无论从他年幼时还是到了现在,他明面上着是白驼山庄的少主,拥有着许多人都没有的地位财富可是,他的父母,有就跟没有一样。前少庄主,也就是少主的父亲,在少主生下不久后死去,而夫人她不知为何,几乎全当没有这儿子。唯一疼他的庄主大人,还时不时去到中原,几乎连白驼山庄的大门都不进。
如今还断了腿,少主为何总要经历这些
白风自己想着,一时出神。
听到耳边一句不辨喜怒的话,“药呢”
白象南丰几人相互而视,从袖中拿出一瓶药膏来递给他。“容少主等待片刻,我等叫人把东西都抬过来。”
姜晨接了药,敛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