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千杯不醉相反,原主沾一点酒就醉。
一杯桃花酒下肚,白揽月脸颊如桃花一般泛着红晕。
她脑袋晕晕的,稀里糊涂分不清是前世还是今生。
“你的面具要是纯金的就好了,等缺钱了还可以把金子卖掉。”
白揽月嘿嘿笑着:“说,你戴着面具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说着,就要过来摘祝晏辞的面具。
她走路摇摇晃晃,脚底无力,崴了一脚,整个人扑到祝晏辞怀里。
温香软玉,祝晏辞身体一僵。
“让我看看。”祝晏辞发愣的空隙,白揽月已经将面具摘了下来。
看到面具下的毒瘤,白揽月愣住了。
她伸手摸了摸。
毒瘤已成瘤,坚硬且遒劲,遍布在半张脸上,触目惊心。
“你的脸,怎么了?”
“祝晏辞,你全身上下只有这张脸能看,哪个孙子给你毁容了?”
“你一定很难过吧?告诉我,谁毁掉了你的脸,我将他抽筋剥皮。”
祝晏辞抓住白揽月乱动的手:“你醉了。”
“我没醉。”白揽月不满意,“笑话,我可是千杯不醉,你醉了我也不会醉。”
“你醉了。”祝晏辞道,“我带你去休息。”
“我说了我没醉。”白揽月挣扎开他,“祝晏辞你等着,我给你治,我虽然不会医术,但我觉得我可以给你治。”
祝晏辞:“你今天给我治疗过了,明天再治疗。”
白揽月恍惚中似乎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拍了拍头,“那就明天。”
说罢。
她突然严肃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有隐疾。”
“我不笑话你,放心,由我来治疗,保证药到病除,让我看看。。。。。。”
白揽月将手伸向祝晏辞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