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你收了他的银子,那个赃官会放过你吗?”田母惊呼,怪异的看着女儿。
“母亲!所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们就等看朱县令一家怎么报应。”
田母怎么会信,没有看着哪个赃官和恶霸报应,他们都活的滋润着呢,天天横行霸道贪赃枉法谁也没有招。
常言道:好人没长寿,祸事一千年。
看到哪个恶人遭报应了?
县令时常派心腹嬷嬷来探看田五娘在做什么?,田五娘在做嫁妆,绣花,做鞋。
做嫁衣,古代女子出嫁是要给婆家人做鞋子,田五娘要了县令家人的尺寸,天天忙着呢。
朱县令听了这样的消息,很放心的等着抬人进门了,并没有着急。
眨眼过了半个月,田母的心急如焚:“五娘,你说的报应来了没有?朱县令一家还是那样太平?”
“母亲,您急什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刻一到一定是要报的。”
田母就那样坐卧不宁的等朱县令报应,可是在哪儿呢?他迟迟的不报,女儿就得搭上性命。
田母不舍女儿,就天天盼为非作歹的县令快快的报应,女儿就可以脱离苦海。
起早县城就发生了爆炸性的大新闻。
朱县令一家犯了天火烧毁已尽,一家人住在县衙后院,发现是尸骨无存,就是着火,也不可能把骨头渣子都烧成灰。
随后就成了全县的议论焦点,几天之内就传到了京城,全家都死光了,没有剩下一块骨头,县里的百姓都知道这个县令是赃官,就是这个祸国殃民的赃官惹怒了天神犯了天火烧,就是让他也家化为齑粉,在这个世上没有了栖身之地。
就是天理不容,天火无情,报应不爽,连他们的鬼影也要祛除。
刘媒婆这些天没有露面,今天就特意跑来探情况:“田嫂子,五娘是不是很命苦,朱县令真的是相中了五娘,对五娘是真心的,给五娘舍得花银子,要不没有几天县令就会送来一千两的聘礼来,多可惜!多可怜。五娘没有那个命,要不就是县令的二夫人了。”
蔺箫暗自撇嘴:死媒婆又再搞什么花样?
蔺箫对着她抽泣一下,刘媒婆心里就是一乐,看看她么低头不语,似是很伤心,刘媒婆得意,赚了朱县令六七两银子,还要从别人家再赚百八十两的。
“朱县令家出了这样的意外,真是让人伤心,五娘你就节哀吧,幸好你没有过门,捡了一条命,你这样花容悦色的可不愁有舍得大钱的,等婶子给你查看一个更舍得钱的。
好把你家的困境解决了,自己也有了丰厚的嫁妆。”
真是让蔺箫猜对了,刘媒婆又是上门拉皮条的。
刘媒婆娓娓的道来:“田嫂子,县城的马家的儿子去年中了进士,进了翰林院,是七品官,他的父亲马财主才六十多岁,精力旺盛,如同壮小伙子,要续弦了,我就想到了五娘,早晨听到了县令一家都死了,就可以给五娘捡便宜再提亲,这可不是做妾,正牌的夫人,儿子进了朝廷,有权有势,有钱随便花。
五娘正好可以帮衬两个哥哥科举,没钱哪来的前途?”刘媒婆看田五娘和田母都低头不语,这就是伤心的表现,这个只比朱县令大了一轮,却是这个便宜,正头娘子,当家做主,是可以把钱的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