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新伤叠着旧伤。
简单洗漱过后,不知何时他便睡了过去。
床上的被子动了动,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手胡乱摸了半天,这才摸到手机,宁灼睁开惺忪睡眼,时间也就九点。
今日不用他去接阿坤上班,他便极有情调的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汤面。
吃过饭,他又做了一个型,调好一件西装,提着东西便出门了。
门口一辆白车停在他的家门口,他走过去,随意敲着窗户玻璃。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那人戴着墨镜。
“阿广。”
阿广点点头,他便坐在副驾驶上,车子启动,开往机场。
他靠在靠椅上,瞥了一眼旁边的阿广:“阿广,你入行多少年了。”
阿广睁开眼睛,幽幽的开口:“十年。”
“这么长时间?”
他望着阿广,阿广这人并不简单,他的那些惩罚人的手段,有的他并没见过。
这人三十左右,他不信这种人只在这么个位置,他想这个人,是在做什么任务,或是单纯无聊。
飞机于下午准时降落于y市。
他望着落地窗前不远处的海景着呆。
“老板,你身后的伤裂了,我帮您抹药吧。”
“好,谢了。”
有人帮他抹药,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不过一会,酒店门被打开,阿广提着饭和药走进来。
白衬衫被褪下,露出一身的肌肉,白色纱布早已被染红。
阿广无奈,拿着剪刀将染血的绷带剪开,绷带和血肉黏在一起,阿光轻轻撕开,却还是将扯开皮肉。
因着他随意胡乱包扎比昨日更加严重了许多。
“老板,有些疼,你忍住。”
“别墨迹。”
他脸上的汗滴在了酒店白色床单上,他趴在床上,阿广的药游走在他的伤口,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