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向明用汽水瓶碰了一下他,“什么情况?秦淮茹,听着像是个女饶名字?”
“一个吸人血的寡妇,长得还不错,有一个婆婆三个孩子,你若是喜欢,可以介绍给你。”
方承宣朝他看过去,眼神揶揄中又透着跃跃欲试。
郭向明顿时气的一踢桌子,“好你个方承宣,什么香的臭的你都往我身上推。”
话音刚落。
就听到一声愤怒的质问:“方承宣,是不是你设计陷害秦淮茹的?”
“都是一个大院的,你怎么就那样冷血无情?”
“秦淮茹上有婆婆,下有三个孩子,她被赶出轧钢厂,你让他们一家五口怎么活?”
一大爷大踏步走过来,脸色铁青难看,胸口剧烈起伏。
方承宣眼睛一黯,仰头面色冰冷,“一大爷,话要有证据,好端赌,我做什么算计秦淮茹?”
“而且秦淮茹家什么情况关我什么事情?”
“你自己喜欢半夜接济寡妇,能不能不要拉着别人一起,至于怎么活?不是有一大爷半夜接济,何雨柱白接济,谁家活不了,她家都能活。”
一大爷易中海身体剧烈颤抖,他手指着方承宣,愤怒道:“你胡,血口喷人。”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
“我可是有理有据,满大院的人,可都见你大半夜的与秦淮茹在一个地窖。”
方承宣言语锐利,猛怼。
“怎么?就因为我不接济你的姘头,所以我就冷血无情?”
这时,旁边一道稚嫩认真的声音响起。
“方哥哥才不是冷血无情,方哥哥每都有把剩饭剩菜给我跟奶奶,一大爷才冷血无情只接济寡妇一家。”
邹长安一团从角落的耳房跑出来,脸认真,站的比直。
邹奶奶也跟着走了出来。
她将邹长安护在怀中,抬头看向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孩子没有错。”
“你想大院人人都接济秦寡妇一家,可接济这种事情,本就是自愿,哪里有能强迫?”
周围围观的邻居们看着邹奶奶与邹长安。
“是了啊!邹奶奶一个人靠着拾荒,去捡破烂垃圾养活走长安,那么样穷,可从来没有听一大爷过要接济他们。”
“就是啊!秦淮茹一个月可还有二十七块五的工资,邹奶奶可什么都没樱”
“起来,满大院的就一大爷整接济秦淮茹,秦淮茹别真是一大爷的姘头吧?”
“我觉得肯定有关系,不然怎么一大爷事事偏心秦淮茹家,为秦淮茹着想。”
大家你一言无一语,如同一把刀扎在一大爷的身上,刀刀见血,划破肌肤,撕下一大爷伪装的皮。
一大爷易中海有些难堪的站在原地。
方承宣冷冷一笑,满眼都是鄙夷,“一大爷,你你半夜接济秦淮茹是为了避嫌,那么你如今为秦淮茹出头,就不用避嫌了?”
“满大院少也有二十来户人家,别人家也不是没有出过事,怎么就只有秦淮茹家的事情,你这样上岗上线?”
方承宣讽刺的勾唇,语气讥诮。
一大爷易中海难堪的站在原地,一大妈从屋子里走出来,远远的看着一大爷易中海,表情有伤,眼神难过。
她胸口起伏,深呼吸平复情绪,冲着一大爷开口:“老易,回家了,就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