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轻轻咬唇。
“婆婆,满大院的,一直以来,接济我们家的只有一大爷与傻柱,如今傻柱被关去劳改所,出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接济我们家。”
“这会儿要是再惹了一大爷,我们家往后可怎么过?”
秦淮茹试图晓之以理。
“从前我还在轧钢厂工作,一个月二十七块五都需要人接济,如今就凭杨元德每个月给你的五块钱,我们一家五口,要去吃西北风吗?”
“我就算改嫁给一大爷,那也是一个大院,孩子们跟你饿了,找到我家去,我还能把他们赶出来不成?”
贾张氏攥紧绳子,心敲起了边鼓。
的确。
轧钢厂工作,秦淮茹别想回去,可这工作给秦淮茹以外的人,都别想每个月拿二十五块七。
“笑话,哪里有婆婆上改嫁儿媳妇家吃饭的,你别想唬我,想改嫁,不可能!”
贾张氏开始一眼不错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被盯的很近。
一大爷易中海几次提着礼物上门,礼物被收了,但就是不同意改嫁。
事情就这样拖了起来。
而从这起,棒梗看到秦淮茹,就当没有看到一样,当做没有这个人,当与槐花望着秦淮茹,眼神怯怯,却也是保持着距离。
秦淮茹忍不住落泪。
她怎么就沦落到了这般地步?
傍晚。
秦淮茹拿着贾张氏与孩子们脏衣服站在水槽边洗衣服,看着推着自行车,提着一网兜水果的方承宣。
她用力咬牙。
“都是方承宣!”
她心中暗道,眼神仇恨的看着方承宣,手用力的戳着衣服,忽然眼神一动。
“方承宣,你不要我好过,那你也别想好过!”
秦淮茹迎着大家看过来,暗含鄙夷的疏远眼神,恨怒交加,洗好衣服开始伏低做。
“婆婆,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改嫁,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心里都是为了这个家。”
秦淮茹端着一盆洗脚水蹲在地上给贾张氏洗脚,轻声道。
贾张氏冷哼,“好好洗脚。”
秦淮茹抿唇,眼中藏过一抹不爽暗沉。
是夜,秦淮茹翻来覆去的扯动手腕的绳子,贾张氏刚睡着,就被她吵醒。
一整宿没有睡好的贾张氏白日里迷迷糊糊,但她刚眯上眼,秦淮茹就不经意间拉动绳子。
这般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