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赐礼嘱咐她:“三三,这件事先到此为止,别想着替我出头,我输不起了。”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储勍想要储家,他会帮他得到想要的一切,不会再让他们把主意打到三三头上了。里面牵扯得太多,黑得漂白剂都漂不白了,仲家也出不去这潭深水,能做到真正得保全自己。
周赐礼也没敢太放肆,和她平淡地共枕入睡,当天际出现那一抹微亮的鱼肚白,他又偷摸着回去。遇上了从花房里采摘着白玫瑰上来的付敏卉,白玫瑰被她沿路插在走廊的花瓶里,周赐礼跟她回了书房。
“最近在晴子身上出得事故都不是意外,你知道的,我,唉,阿礼,我要是现在要你离开晴子,你能做得到吗?”
意外多了,就是人为了。
第一次在公司大楼门口闹出持枪的骚乱就是阿察颂拉给他的提醒,是他疏于防范地掉以轻心了。
没想过,他们会那么快就盯上仲晴,再到局长跟他说仲晴差点在马路上出车祸,庄光公路上她开得车子又被动手脚…………每一桩都看似有天衣无缝的理由,但背后细查,无外乎他们有软肋被人要挟了。
付敏卉在姬书缘登门道歉的那天,察觉到不对劲,不过她没有对外声张,仍然按照明面上大家都知道的那样处理,背后派人去查了。
姬书缘的小姐妹连同她自己都成了阿察颂拉的替死鬼。
无论是过去他对晴子的好,还是现在的以命相护,付敏卉都看在了眼里也记在了心里,如果在早个几年,什么事都没有生,她可能都巴不得两个孩子能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不过那个时候年纪也不合适。
周赐礼把头低得很下,显得特别的灰心丧气,“对不起…伯母……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那天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请父母出面,只为了换来一个跟她平等在一起的机会。
“要是晴子不喜欢你,我不会找你两次,阿礼,我不想让晴子承担失去生命的风险,不想第二次白人送黑人,所以——”
“把所有事都妥善得处理好,不动声色的,必要时刻,见点血也无碍,别脏了自己的手。”
她话语里猝不及防的转折让周赐礼震惊地抬起了头。
付敏卉不是因为周赐礼有多爱仲晴而妥协,是因为亲眼看到晴子有多在乎他而甘愿妥协了,“等你把病治好,再来仲家提亲。要是你需要信得过医生,随时跟我联系。”
渺茫的希望里有了希望,周赐礼眼中含泪,晶莹剔透的像块蓝宝石,不停地点头说好。
周末,仲延和仲欣在家无聊了,他们搬了张麻将桌到周赐礼的房间,美其名曰说是给他解乏,实际上是他们三缺一,兄妹三人的人数只能凑够打斗地主,爸妈也不愿意陪他们一起玩,反正周赐礼横竖都是坐着,还不如动动脑子,动动手。
仲延和仲欣秉持着猪都送到嘴边哪有不宰的道理,再加上周赐礼有意喂牌,到头来只有他一个输家,仲欣夸他会来事。
“二姐,那是我的婚前财产。”仲晴心疼得在滴血。
周赐礼;“你老公能赚。”
仲延:“狂过头了,兄弟。”
周赐礼突如起来喊了一声“哥”,仲延手中的麻将都没拿稳,“咚”得掉在了桌上,仲欣左眼皮直跳,紧接着听见周赐礼面带微笑地对她喊了一声,“姐,笑纳”,她的面容都凝固住了,对他们两在一起接受度都的比这个称呼来得高。
“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她说。
仲晴:“不能乱了辈分。”
“白被你占便宜。”仲延啧了一声。
“好在当初我妈要认你当干儿子,被我拦下来,不然,现在这叫什么事。”仲欣回忆起往事。
仲延:“咱妈对他当初好得过分了,什么好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