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鬼上身还是穿越重生,都不能增加智商,因此在道维来,这位秋姨娘的来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是个蠢的,不能将她一举一动想的太有深意,免得把自己带坑里。
如此一来,她的身份与所行之事处处充满矛盾也就很好解释了,但这仅仅是对道维来说。谢家父子那里,可没这么简单。
“但也不必如此复杂,全力戒备,十二个时辰轮岗,瞧着像什么”
小早化作无形的光点落在道维肩头,轻轻蹭了下他脖颈,超大声说“像做了亏心事,很怕鬼敲门”
道维笑眯眯点头“没错,所以,今天夜里,我们夜探故园如何”
自然是好的,小早还感叹呢“幸好组长您和男主打从成婚后就是分开睡的,要不然您的身份想做些什么还挺麻烦”
不分开睡还能咋的
真睡一起
楼相思表面上再像爽朗大方又明媚的女子,都不能抹灭他实际上是个大老爷们儿的事实啊
成婚后用的借口是当初救谢寒夜伤了身体,一直在吃药,从未痊愈,不宜同房,以免伤上加伤。
为此楼相思还十分体贴的给丈夫安排了两个美貌可人又乖巧的通房,谢寒夜感动一通后,愉快的收下了。
二人在这方面有极高的默契,这在整个谢家都不是什么秘密。
要说谢家现如今最有秘密的地方,非重兵把守的房莫属,就连谢寒夜想进去都得经过层层守卫通报才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地方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所以道维也没探其他地方,早早等在房顶,守株待兔。
夜里的房烛火悠悠,谢寒夜与父亲完全没了因为谢夫人的事情产生的紧绷感,两人凑在一起神色严肃的盯着一封信瞧。
谢寒夜快速读完信上内容,至于烛台上着信纸烧成灰,才皱眉向满脸怒容的父亲。
“爹您觉得信上所说是真是假”
谢老爷撩开衣袍大马金刀的坐下灌了一盏茶后,才心绪稍平,神色冷淡道“你我父子二人身上所中牵绣之毒,打从你出生起,为父便委托玉楼暗中寻找解药。
这一寻就是将近二十年,为此我们每年给玉楼支付故园一半儿收入作为报酬,结果现在他们一扭身告诉我说,牵绣的解药最有可能在我谢家,这才派人潜入谢家
说什么不做丝毫遮掩,等着咱们发现,就是为了展现诚意,叫咱们配合玉楼的人行事,行他娘的勾引完小的又来勾引老的事吗他娘的简直欺人太甚”
谢寒夜有一瞬间尴尬,很快迟疑道“父亲为何如此肯定解药不在咱们家”
毕竟玉楼消息之灵通闻名江湖,只要出得起价,就连皇帝今天穿什么颜色底裤都能知道,从未听说有过错漏。
谢老爷眼神凝重的了儿子一眼,什么都没解释,只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只需知道牵绣解药不可能在我谢家就行。”
“玉楼此番行事太过了,我谢家也不是好惹的,来得给他们一个警告才行”
谢寒夜见此便知晓从父亲这里得不到答案,转而说起另一件事“今年的解药还缺最后一味药引,三日后我亲自跑一趟,家里的事有劳父亲多照些。
至于母亲那里,在郡王府形势不明朗前,别叫她出门也好。”
两人自认都被谢夫人由着性子来的那一套搞怕了,眼下谢夫人属于半软禁状态,父子心里莫名都松了口气的感觉。
房顶的道维见听不到更多有用消息,悄无声息回了院子,从头到尾并未惊动任何一人。
盘腿坐在床上啃完一个西域蜜瓜,道维幽幽道“我不对劲。”
小早惊了“组长您说啥呢谁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