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时
叶定边、叶玄爷孙二人被引到了御书房。
自是一番跪拜行礼之后。
叶玄老实的站在了爷爷叶定边身后。
“呵呵,原来誉王殿下也在呀,老臣有礼了。”
誉王赵毅面色古井无波,只是轻轻颔,算作回应。
对此,不论是爷孙俩也不以为意。
毕竟前日生了那档子事儿,眼前这位没有直接提刀砍他们爷孙俩,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了。
这时,永盛帝率先开口。
“刚才朕还与誉王说你们来着,不曾想你们爷孙俩竟然来了,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奏?”
叶定边心知陛下与誉王所谈要么是前夜叶玄调戏郡主一事,要么就是昨日文斗南晋柳生一事。
不过此时他有更重要的军国要事相奏,便压下了好奇之心。
“回陛下,刚刚西南传来军情,南诏国再次进犯我大靖,蜀郡会理县县城两千余口百姓连同上百驻军一并被屠戮殆尽,房屋尽毁,钱粮也被搜刮一空,生灵涂炭!”
刚刚坐到御案前的永盛帝猛地听得此话。
眼眸瞬间冰冷,一抹厉芒直刺云霄。
“你说什么?”
“陛下,南诏国再次兵我大靖蜀郡,屠戮会理县百姓与驻军公两千余口!”
永盛帝听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御座之上,眼神有些涣散,似乎被这则消息给震惊的失去了判断能力。
这时誉王也是色变:“岂有此理,小小南诏,不敬我大靖天威,屡犯我大靖边境,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他们是怎么敢的?”
“砰!”
轰然一声巨响。
叶定边、叶玄连同誉王急忙向着永盛帝望去。
只见御案前永盛帝已然面色铁青,一双大手狠狠的拍击御案,咬牙切齿道:“他们已经敢了啦!”
“从去年冬末到今秋,南诏国屡屡犯边,朕屡次给他们机会,而今又变本加厉,他们当真以为朕不敢灭他们不成?”
“陛下,息怒。南诏国近一年时间,屡次犯边,臣以为其中藏有巨大的阴谋。”
永盛帝脸色当即又是一沉,回身看向叶定边。
“大阴谋?”
“回陛下,是!”
“玄儿,你与陛下说!”
一下子,永盛帝与誉王二人同时看向了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叶玄。
叶玄当即上前将自己有关南诏国与党项国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与二人和盘托出。
一开始他们的神情与叶定边听到时候几乎别无二致。
因为他们也认为党项国与南诏国乃是西南西北两个地方的国家,中间还隔着一个羌族聚居地和少数民族聚集地。
可当叶玄说出党项国其实与羌族以及其他一些少数民族乃是同宗同源之后,两人脸色随即大变。
“你是说党项国与羌族同宗同源?”
“是,陛下!”
“消息可靠?”
“陛下,近些年,党项国屡次遭逢突厥进犯屡次得以逃脱,不都是躲入了羌族聚居区吗?倘若不是同宗同源,那些好战好斗的羌人,岂会容得下他们?”
此话一出,永盛帝眉头瞬间阴沉了几分。
正如叶玄所言,党项国盘踞西北弹丸之地,先是大靖而后突厥,都曾试图灭之而扩大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