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胸腹抵着喻沉颤抖的脊背,温热的手掌仍不肯放过喻沉,跟逗小猫似的捏着喻沉的下巴,送上深深一吻。
喻沉别过头,眸子已经软得不像话:“能不能不在这里?有窗户…”这窗户虽是单向,但他仍觉得怪怪的。
贺臻怎么突然多出这个癖好了?
太难为情了,比海里的浪花都浪。
“别走神。”贺臻松开喻沉,唇瓣吻着喻沉的耳朵:“叫姐夫。”
喻沉羞赧地闭眼,脸上一副富贵不能淫的倔强。
贺臻勾起一抹坏笑:“不叫?那小舅子今天恐怕要住在这里了。”
“我叫——”喻沉咬着牙,眼里的雾气混着水汽早就湿成一片:“姐夫…”
贺臻声音低哑:“不够。”
喻沉声线微颤:“姐…夫。”
整整一夜,喻沉忍着羞耻,不知喊了多少遍姐夫。贺臻抱着他,满眼餍足,突然觉得这么玩似乎也不错。
…
第二天,喻沉没起来床,在酒店床上订了一天的外卖。贺臻自然也没出去,陪着喻沉躺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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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喻沉没起来床,在酒店床上订了一天的外卖。贺臻自然也没出去,陪着喻沉躺了一天。
等喻沉恢复精神,两人才按照计划前往岛上的教堂,其间偶遇许多旅行结婚的情侣。
这里作为旅游胜地,国人自然不少。喻沉凭借嘴甜的优点混了不少结婚蛋糕,几乎每种口味都尝到,一天没怎么吃别的。
贺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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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其内决不允许。
“沉沉,这么多年,你想不想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喻沉心领神会,笑了笑摇头:“不想。”
贺臻试探:“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找找他的下落。”
“找他做什么?”喻沉看得很开,“如果被我爸知道,他估计会伤心。当初他既然不要我了,我就不再是他的儿子,我只有李焕一个爸爸。”书中剧情,后续对喻佑山并没有过多描述。只是在写喻沉惨死时,一笔带过。大概是喻佑山虽过得不如意,倒也勉强活着。
“嗯,那我们不找他。”吃下定心丸,贺臻决定按照原计划实施。“走,我们去许愿。”
“Zharko(臻)?”
两人正要走,突然撞上三位国外男孩,几人挂着兴奋地笑,朝贺臻跑来:“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几人是贺臻在麻省理工的同学,也是答应毕业后进公司帮他的优等生。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完成小组作业,关系不错。
贺臻分别跟几人拥抱,顺便介绍喻沉:“沉沉,我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