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媪:“应当是的。”
“主公上回定的是今日归府。”
温嫽折了一根枝条,嗯一声。
……
重新回屋,独自面对完成的两幅画。这两幅画就是她这几日不出门的结果。
上面是两张男人的面貌。
是除了她已经手刃的一个人,另外两个她的血海深仇。总有一日,他们也是必须要死的。
温嫽细致看了一番,卷好,准备等谢屹支回来给谢屹支看。
两人已经说不清扯不清,那有些事,她求助于他,不过分。
很合情合理。
……
谢屹支回来的时间好像被推迟了,温嫽这日直到入夜等了两个时辰,也未听到谢屹支回来的动静。
他未来琵林苑。
这两幅画今日交不成。
温嫽的额头一错,歪向一边。顺势就倚了这个姿势,看向窗外。外面的风声很大,听起来都有点像鬼哭狼嚎。
阳春三月,春风越吹的用劲了,烛台上的蜡烛都隐隐晃动。温嫽来到窗户前听了听动静,听了一会儿,特地把何媪叫过来。
“郎君可归府了?”
何媪迟疑一下,禀:“……未听有消息。”
那就是没有。
温嫽唔一声,点点头让何媪去睡,不必候着了。
她也不候着了。
……
一早,温嫽听到风声,偶然得知谢屹支归了。从一仆从嘴里听到的消息。
谢屹支不仅归府,还带回了两头猎物,一早就让庖丁们忙的脚不沾地,还分了一碗最鲜的汤面送到琵林苑来。
温嫽就是吃面时顺口问了句,得知的。她今早是没说想吃面的,东厨那边却特地送来。
“回来了?”温嫽嚼下面,柔韧的下巴抬了,赶紧问。
何媪:“是,听说是后半夜归的,主公还猎了两头鹿,叫东厨那边一早做了,给前面的大人们当早膳。”
也因此,东厨觉得她身为府中的夫人肯定也得有一碗,所以即使谢屹支根本没特地吩咐过,东厨的人还是特地送来一碗。
温嫽若有所思点头。
那看来,他昨夜刚回来,并没有立马来她这的意思?她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他归府。
埋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