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礼吃痛,捏着蒋南知的后颈,拉开两人的距离。
胳膊上留下的紫红色牙印传来刺痛,他皱眉看向蒋南知。
“你是属狗的?”
“怎么了?只能让外面的野猫在你后背抓成那样,我咬一口就不行了?”
她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兽,冲着裴延礼亮起爪子。
裴延礼听见这话,眉眼一挑。
大手从蒋南知的后颈处移开,抬起她的下巴。
“你以为我后面是做那事的时候被抓得?”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戏谑嘲弄。
“不然呢?”
“蒋南知,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些肮脏龌龊的东西!谁告诉你身上有抓痕就一定是女人留下的,昨晚我醉成那样,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蒋南知被这话呛得有些心虚,但也很快回过神来,拍开裴延礼的手。
“我不像你,那么多实战经验!”
说完她就要离开,不想和裴延礼纠缠下去,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跌进男人的怀里。
“没经验?这是在跟我抱怨?”
我抱怨你妈!
蒋南知脏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人拦腰抱起。
突然腾空的她,本能的伸手揽住裴延礼的脖子。
“你又要干什么?”
“你说呢!"
裴延礼抱着蒋南知,大跨步的朝着卧室走去,将人直接丢在床上。
随后,整个人欺压过来。
蒋南知只能感受到周围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炙热,滚烫,叫人一颗心不听话的跳个不停。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