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妈的,亲上了!这个人渣!我他妈还真以为他鼻梁骨让我给撞歪了。吻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将放开。
我差点儿就让他给吻得窒息了,气得一拳过去捶他胸口上:“傅天华!你是饿狼变的么?”
刚刚是谁说他自己纯情来着?就他这德性叫纯情,骗老娘没有纯情过是不是!他当然不是真纯情了,他就是装逼的时候装一下纯情。
此时就原形毕露了,嘿嘿笑道:“我就对你饿!”
“少贫嘴了,我还不知道你。”傅天华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他说他要为我改,我还真是不大相信。可我又能如何,遇上这样的浑球无赖我还真是无可奈何,姑且看他如何改罢,总不能让他整天找我麻烦吧。他要真肯我为我改,我自然也肯为他改。就算我俩差距大,我也是能为他改的。
在旁人看来,我大约是没有心的,可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得对有心的人,若是他都无心待我好,我也不必对他好。
傅天华说要为我改,他倒真的为我改了,连着一周也没见他有什么绯闻,也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电话,就连郁明珠也没怎么打电话来。
生活仿佛又回到了过往的平静,只是我们过得更为平淡了一些,他一如既往的接我下班,依旧是躲在暗处。
我坐副驾驶上,他开着车说要公开我们俩的关系,我告诉他你若是真为我好就别公开,那个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咱俩也还没打算公开,你要真为我好,就尊重我的决定。
傅天华沉默了许久,最后闷闷的说了句:“那你离那些男同事远点儿,尤其是那个娘炮。”
“娘炮的醋你也吃!”我好脾气的和他解释:“傅天华,你能不能别瞎吃飞醋,你前天晚上还和你女秘书去参加晚宴,我可没吃醋。”
我如此一说,傅天华更不满了,他万般幽怨的说:“我倒是希望你能吃醋,你呢,屁都不放一个,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在乎我?”
我怎么就不在乎他了,我颇为无奈:“傅天华,我做什么要瞎吃飞醋,像你啊,连亮亮的醋也吃,我就把亮亮当朋友,不是妹妹就是弟弟,你能不能别瞎想,我是那种人么?”
我解释了一番之后,傅天华还是颇有不满:“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很高冷的,都不怎搭理那些同事,现在怎么就这么积极了?”
傅天华这人特矛盾,可是他告诉我说,得和同事搞好关系的,我白了他一眼道:“不是你告诉我要和同事把关系搞好么?再说了,你以为时代是那种小公司,就那么几个人,在这种大公司要是不慎得罪了人,让人给算计了,可不是赔点儿钱那么简单,指不定得蹲大狱。自古以来,有多少冤案,最后人都死了才翻案。”
傅天华侧眸看着我片刻,点点头,忧伤的叹道:“也是这个道理,现在这个社会太现实了,一个个都趋炎附势的,像我这种好人已经不多见了……”
好人,亏他说得出口,他这种人都叫好人,天下就没坏人了。我鄙夷的瞥着他:“你是好人啊?这天下就没坏人了!你见过好人去砸人家玻璃的么?太万恶了你!”
说起来,还是前段时间的事儿,前几天王二丫在外头蹦跶,不小心把停在那儿的一辆保时捷给划花了,王二丫怕叫家里人被揍,就给傅天华打了电话。
保时捷那车主是个暴户,不认识傅天华,傅天华那天开了限量版的车,最新进的,那厮认不得,认为傅天华是个穷鬼。于是傅天华还没开口说话,暴户就对着傅天华一顿尖酸刻薄的痛骂,也就是说他们这种穷逼是赔不起的,把他们给卖了都赔不起,还说看傅天华那车就一破烂。
后来傅天华愤愤的跟我说:“丫我那是复古,复古懂不懂!简直就是土鳖!有钱了不起啊!我用钱砸死他我!”
然后他就把人车窗玻璃给砸了,不砸别的,就专砸玻璃,砸完之后赔钱,听说那暴户给气得差点儿没吐血……
现在我说起这事儿,傅天华还特别得意:“这事儿能怪我么?什么东西呀!势利眼的暴户。”
“傅天华,我现你对王二丫还挺好的。”以前我老觉得傅天华在欺负王二丫,现在看来,他也没那么欠抽嘛!其实想想也是,他要不对王二丫好,王二丫出事儿了能给他打电话,小孩子都是实诚的,可不像成年人那么虚伪,明明厌恶的很,还得笑。王二丫的智商也就是五六岁的小孩儿,有时候和他说话,的确比跟公司里的同事说话也舒坦得多。
大约,这就是傅天华会定时去看王二丫的缘故吧,即使他不大喜欢回他那个家,但王二丫有事,他还是会回去,回去了就往隔壁去,差不多就得回自己天华刺激他后妈。
前段时间王二丫惹祸之后,他妈就不让他出来了,这会儿傅天华得了空,便带着我去看王二丫。
要去王二丫家,怎么着还是得回家一趟。傅天华他爸今天下班早,傅天华回去的时候他也在,看见了我笑得十分牵强说:“慕锦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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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点点头:“嗯。”
“今晚就在家里吃饭吧,阿姨烧饭。”傅天华他爸爸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