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局刚调走,又调了一位副局长叫夏威。他过任常务副局长。原陈局长,石局长仍然动。
夏威四十四五岁,长得十分健壮,待很和蔼。
对于机关事变动,皓明也什感觉。谁都差多,反正他任务写材料。只材料越越难写。
关于陶局先进个报送材料,他写了第一稿,通过,第稿通过。他只好写第三稿。
第三稿送到马小松那儿,竟然行。他说写出陶局长品质高度。
上一次写稿生冲突,鲁局长从中周旋,唐主席暗中帮忙。一次,皓明敢轻举妄动了。
按程序,他要申诉,只能先找分管办公室夏局长。夏局才上任,了解自己。一上任就要给他断官司,就留下好印象。
皓明对马小松说:“马主任,改一稿,如果再改好,你就去调个写材料,到办公室搞卫生打杂好好?”
马小松悠然地着烟,急慢地说:
“皓明,能个态度。只提一些意见,越改越好嘛。以至你想干写材料事,你自己可以提申请,可以跟陶局长去提要求。跟提用,决定了你去留。
只对分管工作负责。换位思考,如果你当个主任,写稿,你也可以要求一改再改。”
皓明话说,走了。他准备拖。反正再也送给你马小松,你催着要,就交给你。
你说行,那你另请高明。
一次,他决心反抗到底。
到了下班时间,他骑着摩托就走了。到家现家里冷锅灶,才记起文娟上夜班,要到晚上十点多才下班。
他胡乱搞了点吃。洗了碗,一个坐在家里,了无趣味,准备去外面散散心。
刚走到下面大坪里,突然,他看见姑妈和一群大妈在干活动中心小广场里跳舞。
他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姑妈,文师看见了他。
皓明问:“您什时候?”
文师说:“昨天,你姑父在家,你去家里玩。”
他太想和姑父谈谈自己苦恼了,转身就往处干楼走。
到了姑父家门口,敲了两次,应答。他站了一会儿,好像听见里面响声。门开了,只见郝子系着一条短打开了门。
“皓明?刚才在洗澡。”
皓明走进去,在客厅坐下。郝子泡了一杯茶端过。
皓明说:“您到家了几个月,房子在建了。”
郝子叹了口气:“只把房子收拾一番,了几个月,放弃了翻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