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知道这姑娘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我们俩大老爷们硬是没撕吧过她,只好跟着她走了。
当然了,我是真不想去,不过对方又是个女孩儿,我要是非得撕吧吧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咋说咱也是个君子呀,不能占人便宜。
至于陈刚就不好说了。
这货一听有酒喝脑袋削个尖的往进钻,那脸皮厚的,拿纳鞋底子的锥子扎都扎不透,真不白话!
这么说吧,实在馋酒又没钱的时候,他就去蹭席。
也不管认不认识人家,反正过去了就随便找个桌坐,然后哈哈笑着跟人家说,哎呀不好意思来晚了,我自罚三杯,吃饱喝足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都知道办事儿的时候来往的客人多,而且不一定都认识,他就能钻这种空子,多损?
我们跟着杨子愚来到了一家不太远的烧烤店,里面生意挺好的,人都坐满了。
杨子愚和店老板好像挺熟的,说了几句话,老板直接把我们领上了二楼。
一看这装修风格就是人老板自己住的地方,是个大三居,我们呢就去了饭厅,不算太大,但是挺温馨的,最主要的是安静。
没一会儿,服务员跑上跑下的把烤串就上来了,什么肉串、腰子、板筋、鸡翅…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我也没拦着,心想这些够不够陈刚吃还两说着呢。
他最喜欢这种不要钱的饭局了,跟吃冤种一样,要是提前知道了,他能扶墙走再扶墙出去。
我们镇上原先有几家自助餐,就是让他这种人给吃黄的。
服务员最后又搬来两箱啤酒,然后就把空间留给我们了。
东北的啤酒一箱可不是九瓶或者十二瓶啊,那是整整二十四瓶,还是我们吉林有名的品牌——金士百,号称东北大绿棒,那家伙谁喝谁蒙。
我瞅着两箱啤酒直眼晕,“老妹儿啊,你想买个醉我不管,但你不能照死了喝啊!”
听我这么说,杨子愚挺鄙视的白了我一眼,“就这两箱酒也能喝死人?真不是东北爷们。姐在酒桌上就没醉过,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得得得,当我没说!”我高举白旗投降了,用牙咬开一瓶酒“咕咚咚”灌了几口,然后拿起串开撸。
其实我真挺怀疑这丫头片子的身份的。
按说生在那么有钱有势的家庭里,你就不说矫揉造作,也不至于比个老爷们还老爷们吧?
我心道你这哪是千金小姐啊,整个一黑道大姐大。
陈刚看着酒和串那眼珠子都绿了,脑袋差点插到烤串盘子里,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把签子撸的“咔咔”直冒火星子,真是头不抬,眼不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