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堂身体力行了一番,证明了自己很行。
整整一个晚上,屋内的动静就没停下来过。门外,守着的赵禄熟练的从袖子里掏出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堵住里面那可怜兮兮的声音。
他仰起头,天早就亮了。
屋内,姜玉堂动作一点点和缓。他刚刚动作大的像是要吃掉她,力气又大,闷头不顾她的求饶。
如今轻柔缓慢下来,总算是放过了她。
沈清云被他折腾的不轻,双腿从他腰间落下来时还在打着细颤。姜玉堂瞥了一眼,却是十分满意。
他低下头,指腹在她泛红的唇瓣上搅了搅“样子,沈大夫是浪得虚名啊,开的药也不怎么管用。”
姜玉堂这人小气的很,睚眦必报。
沈清云被他折腾的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却偏偏还要开口问“我说的是不是”
她被折腾的浑身都在颤,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他一说话就跟着点头。
姜玉堂满意了,指腹从她唇瓣上挪开,又问“那还敢说我吃补药吗”
他说到这儿,简直是要气笑了。
腰腹往前一用力“如果你不清楚,我可以再表演一遍。”
沈清云被吓得不轻,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顾着点头。姜玉堂面色彻底黑下来“你还敢说我是吃药”
她如今哪里听得见他说的什么啊没等他发作,彻底晕了过去。
着昏睡中的人,姜玉堂揉着眉心一脸无奈。他开口让屋外的人备水,又将她抱到床榻上。
赵禄拿着洗漱用具在门口候着,隔着一道屏风,他道“扬州传了口信来。”
自打太子下了扬州,朝中的事都落到了陆家手中。陛下掌管朝政如何不明白这几日便拖着不上朝。
之前因陛下不喜太子,朝中支持太子的人极少。如今马上就要年关,陛下整日不理朝政,倒是不少人又记起太子的好来。
姜玉堂之前还想过,这到了年关太子忽然下扬州意欲为何。如今来,怕是早就算准了这一步。
“太子怎么说”
他将沈清云放在床榻上,绞了帕子给她擦身。她生的白,浑身上下跟瓷娃娃一样。可如今上面星星点点的可不少,瞧着就令人怜惜。
赵禄站在外面,隔着一道屏风听见里面的水声。他隐约瞧见世子的动作,咂了砸舌。
跟了世子这么多年,没见过世子爷这么伺候过人。
愣了半晌,随后才道“太子说再过一段时日是赵府四老爷的生辰,让您亲自作一幅画,当做贺礼送去。”
赵家四老爷赵君山便是赵明珠的父亲。
赵君山是个生,十几年前中了个举人,在京都只是个五品小官。之后下放泉州,也一直平平淡淡。
在官途上虽一直不如意,但因画的一手好画。年少时在藏阁做守藏史,说是入了陛下的眼,有几分情谊在。
但之后,陛下忽然让人迁往泉州,且一去多年,谣言这才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