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来说下一种,这一种呢,叫扫帚菜”赵默然指着一个椭圆形的,叶片呈放射状,其形状似卵圆形的植物,介绍道:“扫帚菜株直立,多分枝而紧凑;叶互生,线形,细密,绿色,秋后变暗红色;花小不显,肥水要求不严,管理粗放,耐修剪、耐碱土、耐炎热、抗干旱、自播能力极强。”
“我们呢,一般吃它幼嫩的茎,它的味道有些苦,但是野菜嘛,没有几个味道不苦的。而且这对于我们这些穷苦的庄稼人来说,却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好菜,以往粮食不够的时候,我们可都是靠着吃山里野菜过活的呢!”赵默然淡然地说道。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赵默然三岁时恰逢旱灾,地里的庄稼都旱死了,整年颗粒无收。
各家各户的大人们都急着从村旁的小河里挑水到各家的地里,进行着最后的抢救,为了有效率,家里的妇人们也都拿上了各家的瓶瓶罐罐,去河里舀水,然后灌溉自家的田地。
赵默然和哥哥们每天都天不亮就上山挖野菜,摘野果,只要是山上有的一切能吃的东西都会被他们采摘。
但是村里的孩子们也会早早的来山上采摘,所以一天下来的收获,其实并没有多少。
家里靠着往年还剩的一点余粮,每天都熬着清可见底的稀粥,配着孩子们摘来的野菜倒是勉勉强强渡过了难关。
赵默然也是从那时候起,练就了一手识山珍野菜的技能,成为了个中好手。
从那以后,村里人都夸赵三郎的山货是村里品质最高最好的。
小少年冲动热忱,性情率真,从不道人以苦闷,素来示人以阳光。
他把每一份苦难都当做汗水挥掉,把消耗的每一分力气都当作基石去成就未来。
少年的未来也确实如此耀眼。
但此为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我们把视野拉回到现在,赵默然继续详细讲解着野菜的辨别,采摘及食用部位。
岁晏殊认真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显然是有认真的记在心上。
谈七喜没听一会儿,就感觉小脑袋里飘着几颗星星,不停的转啊转,耳边还一直飘荡着四哥念念叨叨的声音,晕晕乎乎的。
谈七喜晃了晃快要睡着的脑袋,用自己的小胖手拍了拍脸,清醒了不少。
“我们来看这一棵野菜,它的根……”
谈七喜趁着四哥哥还在讲课,没有扭过头来的时候,悄悄溜到旁边的树旁,然后松了一口气。
为了不让四哥哥注意到她,她专门把头压的低低的,希望可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谈七喜就现树下长了很多色彩斑斓的蘑菇。
没有女孩可以拒绝漂亮的事物,小女孩也是。
她兴奋的摘了一些,然后用身上的水壶冲了一下,偷偷的尝了一口。
毒蘑菇的毒性本来是带有疼痛伴随着致幻,但是因为谈七喜的特殊能力,疼痛没有了,致幻也变成了选择性的。
只见谈七喜的周身包裹着一层白光,然后瞬间就消失不见了,随着白光的消失,谈七喜本来感觉到的一点点麻麻的疼痛感也没有了,眼前本来天旋地转的场面也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