蹩脚的理由,三个人都信了。
金双铃一边哭,一边从背包最底部翻出来几根看着像木棍一样的东西,沈素看着她捣鼓了一会儿,那几根棍子竟是变成了个小椅子,她将椅子递给了卫南漪,擦了擦还没止住的眼泪:“队长,你坐。”
沈素算是明白辰嫚巧为什么会说她学不会金双铃在用的那些东西了,就单单是她刚刚摆弄的那几下,沈素是一下都没看懂。
她难得在观察能力上败了北,看向金双铃的眼神有些变化。
哭是哭着的,人是靠谱的。
深棕色药瓶里是黏稠的,半凝固的膏体,冒着一股幽香。
沈素刚刚打开瓶盖,金双铃已经哭着把棉签棒递了过来:“用手会更方便一点,上皮肤的效果也会更好,但你要是怕黏怕脏,可以用这个。”
“……”
她都说手更好了,沈素当然要放弃棉签棒了。
卫南漪坐了下去,沈素用食指沾了药膏,看着卫南漪额心覆盖着伤口的薄冰,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卫南漪冲着她笑了笑,食指在额心点了点,冰层就碎开了。
白凝枝一层薄冰能够封死辰嫚巧的嘴,让辰嫚巧露出摇尾乞怜的姿态,沈素可不会觉得这层薄冰是看上去的那样脆弱。
卫南漪这样轻松就破开了冰层,唯一的解释也就是她也跟白凝枝一样厉害了。
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起卫南漪化蛇的场景,想起她带着那颗子弹结束了怪物领的生命。
她……她的确很厉害。
沈素摇了摇头,试图将刚刚生的事都忘了。
比起卫南漪是个偏执隐忍的疯子,沈素还是更愿意她是个温柔的美人。
她小心翼翼地替卫南漪涂着药,本是尽量绕着那个血洞愁的,卫南漪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精准地找到了她自己的伤口,将沈素的手摁了上去,从左往右用力一划,沈素指腹沾满的药膏就封住了那个还有点明显的血洞。
沈素能够感受到,她触碰到了翻开的血肉。
她目光微微呆滞,良久才说:“小妈,你不疼吗?”
卫南漪攥着她手腕,抬起眼皮看她:“不疼。”
又怎么会不疼呢。
沈素觉得卫南漪在嘴硬,可卫南漪脸上能读到明显的笑意。
她更加搞不明白卫南漪了。
沈素挣开了卫南漪的手。
她蹲了下去,慢慢摸到了卫南漪的脚踝。
卫南漪皮囊生得极好,皮肤也如同无瑕白玉,哪怕是脚腕间的皮肤也足够柔软娇嫩,轻轻擦过也觉心慌意乱,还有点莫名的熟悉,沈素的脸诡异地红了起来,她低着头,手拉开距离,看清了伤口才敢靠上去。
她不太敢下手,卫南漪弯下腰,再次来捏她的手腕,看着像模仿刚刚的行动。
沈素一惊,她可不敢将那样蛮狠再来一次。
握着药瓶的手背抵上了卫南漪的手,推搡着她的手靠远点。
卫南漪也不坚持,看着沈素盯着她脚腕找下手的地方,忽然说:“小素刚刚分析错了,薛遮钦不是我的领导,他只能算我的同事,这里能管我的人不算很多。”
沈素很迷茫。
她不知道卫南漪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起怪物局的事,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白喊了声领导。
怪只怪薛遮钦趾高气扬的样子惹人误会。
好容易给卫南漪涂完了药膏,刚刚拧好瓶盖,金双铃就已经伸手来接药瓶了,她另一只手里是准备给沈素的湿纸巾。
沈素还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