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瞬间被放大。
“唔……”
身下的舌来回着,含吮舔咬,白隐砚条件反射蜷起身,踩在符柏楠背上的脚卷起脚趾,压不住地低吟。
他在宫中都学了些甚么。
时间无限被拉长。
咬着下唇蹙起眉,白隐砚抖了两抖再耐不住,稍用力拉住他的发,低唤了一声翳书。
这人竟还有闲心应声。
符柏楠抬首,人上来,手下去。
他吸了口气,啮着她耳垂,枯长指尖缓缓地插了进去。
白隐砚自知他那双手是何等模样。
她甚至能想出他如何一寸一寸探进去,更深地探进去,深埋进她体内。
刺入感并不好受,她禁不住再次弯起身子,头靠在他肩上,压抑着喘息。咬住下唇,白隐砚努力回想曾经所学,可当第二根手指伸进去时,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翳书……”
她低唤一声符柏楠,嗓音罕见的细而脆弱,甚至带着三分哭腔。
“疼。”
一个字,符柏楠瞳孔骤然一缩。
他感觉浑身血都沸腾了。
无声咧嘴一笑,他指尖恶劣地在她体内搅了搅,如愿又听到一声鸣泣般的呻吟。
符柏楠大言不惭道:“都会有的,你忍一忍。”
“……嗯。”
白隐砚有些不清醒,略带可怜的乖乖嗯了一声,引得符柏楠紧了紧下颌,望着她白皙的后颈,竟想张口咬上去。
白隐砚起先还信了他的话,无声耐着,怎奈他符柏楠三千万心眼此时全用在那两根手指上,这戳那刺勾缠屈伸,末了竟在指尖灌了内力。
涨疼还是在的,可他寻着她抗拒不了的一处,两指微弯,快速动作,白隐砚瞬间掐紧他臂膀,双腿滑下去落进了水中,紧咬着下唇话都说不出,最终从齿缝间溢出声泣叹,在疼痛与快感交织中攀上巅峰。
她松开门齿,靠在他肩上喘息片刻,低声道:“符柏楠,你个死变态……”
符柏楠不知她话中意思,但料想不会是什么好词。他轻笑一声正欲张口,哗啦啦水幕涨落,翻过头,他被人把着肩推坐到池里。
未及反应,白隐砚迎面半跪在他双腿间。
她眼梢还有情欲,面上三分戏谑,微喘着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我好了。”
“该你了。”
“甚——唔。”
不等他言语,白隐砚倾身吻过来。
符柏楠感到她的手顺着锁骨摸到胸膛,在胸前一点拧了一下,不做停留,静静分水而下。她指尖摸过他下腹伤疤,顺着沟峦摸到他的刀口。
符柏楠动作一滞。
吻分开一瞬,未及他换气,唇齿再度交叠。
那手先拂过他裸肉般的疤,来回几次,忽而轻捏了下那个不及甲盖大的肉突,符柏楠浑身一抖,呼吸明显絮乱。
吻又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