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还怪臻臻呢:“我们俩床笫之事的话,你也给他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这术法我还没改成功,不能用吗?”
“不是我!”臻臻也有一种吃瓜吃垮自家瓜棚的离谱感。
“不是你是谁?”清风寻思臻臻传话还真快,“我昨晚才跟你说过这事儿,他恰好昨晚把自己弄成这样。”
“真不是我!”臻臻叫屈,“昨晚我跟圆曦一句话都没说过,不信你问道长。”
“确实没有。”紫阳说,“昨晚圆曦见了臻臻,一句话都没说过。”
清风看都没看紫阳:“我不信他。”
“你有病?”紫阳也不惯他毛病。
“是我。”苏梦白怕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承认。
臻臻迷糊了:“你们俩床笫之事也说了这个?”
“没说!”苏梦白急了。
“我跟他没有床笫之事!”清风比他还急,急完又斥责苏梦白,“这术法我也就是个开了个头,失败好些回,根本就没研究出来,你跟他说这个,不是害他吗?”
苏梦白平白无故挨顿骂也是服了:“你也没跟我说你这术法你研究失败了啊?当时你不是说你研究成功了?”
“你又骗我?”臻臻就知道清风这人的话信不得。
“我没骗你。”清风突然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他当时想出这术法后,觉得这是个极好的点子。
忍不住就同自家小师弟分享。
但做师兄的,总是有点儿,自尊。
他想让小师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所以术法改进失败这事,他真不好意思说给小师弟听,想着这辈子也不会有用这术法的机会,就胡乱吹嘘自己研究成功。
“所以你是骗了我?”苏梦白反应过来。
没骗猫猫,那不就是骗了自己。
成功和失败,总归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虽然早就知道在师兄心里,自己的地位是不如猫猫的。
但这么直白客观的展露于人前,苏梦白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