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夫人回来了,那之前那个公子也应该会跟着回来吧?
自把飘若送回房后,容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沐浴时,飘若问道:“你们可知容旻曾经有过妻室?”
“夫人是从哪听来的谣言?难道夫人当初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
“不是,我就随口问问。”
飘若:谣言吗?应该不会,琎风当时说的这么言辞凿凿。
“自打我们进府以后就只有您这一位女主子。”咏雪道。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进府的?”
“大概是您进府前两个月。”
飘若点了点头。明日她还是去问问品香楼的掌柜吧。
只是第二天当她想出门时,勇武拦住了她:“夫人,不是奴才故意拦着您不让您出府,而是公子吩咐过,一定不能再把您放跑了,不然就要唯我和果敢是问。请您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您要是真有什么事儿,就请公子陪您一块儿去。”
当飘若推开书房的门,容旻一手执书,一手顺着风儿的毛。见她进来,他微微抬眸,冲她浅浅一笑:“若儿,早。”
“你为何不让我出府?”
“若儿,我是担心你的安危,怕你再被贼人掳走。”
飘若走到他身边,想摸一摸风儿,谁料它直接起身走了,她只能尴尬地收回手。
容旻安慰道:“你们许久不见,它有些认生。等日子久了就好了。”
如果是以前,飘若肯定会反应过来,风儿就不是认生的兽,但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别的。她问他:“你觉得当初我是被贼人掳走的?”
“不然还能是若儿自己走的不成?”
飘若闻言神情复杂:当时她确实是被贼人掳走在先,但后面生的一切是她自愿的。而且在那日之前,她也确实动了离开的念头,只是因为心中的那些不舍,迟迟未曾离开。
“是,我确实是被贼人掳走的。”
“所以说,外边不安全,能不出府还是尽量莫要出府了。若是非去不可,我陪你去。”
她要做的事怎么能让容旻知道。既然容旻坚持不让她出府,她也只能作罢,只是她又问道:“那我能在府里逛吗?”
容旻有些好笑地说:“若儿你怎么了?这是你的家,你想去何处自然都是可以的。”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飘若逃也似的离开了。
容旻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收了笑。
昨日他没有正眼瞧飘若,所以没现异常,今日他和她打了个照面,他一眼就注意到她脸上的胎记不见了。不是涂了药暂时消失的那种,而是彻底消失了。
难不成她和仙门的人有接触?
容旻很自然的联想到了之前来找云筝的那个男人。时间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那人却从未出现过,这其中难道没有古怪吗?
昨日飘若虽身着破布衣衫,但露出的肌肤光滑细腻。一个在外过了许久苦日子的人,是绝不可能拥有这么好的肌肤的。除非她这段时间过的都是好日子。而这恰恰就说明她的回归是别有用心。
琎风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露了这么多破绽。他还在做梦让容旻放松警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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