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旗抬起头,看着江墨修,义愤填膺的说道:“回圣上,臣弟也不知怎的就是这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一件领取兵器之事,竟扯出一桩贪污舞弊、国之蛀虫的大案。”
“此案触目惊心,骇人听闻,如若再晚些现,我武国士兵以后将惨死战场不知几何,足以撼动我武国国本啊。”
随后让李烈把生之事与天羽皇复述了一番。
天羽皇听了李烈的陈述,再也没忍住,猛然一下站起。
随后把书桌上的书,往下一扔,对着两位尚书骂道:“弘博生、陈柏,你们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弘博生和陈柏,不敢直视江墨修。
片刻后,陈柏壮着胆子说道:“启禀圣上,微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墨刀拓印处确为工部私章所做,但此刀却不是工部所制造,还请圣上明察啊。”
陈柏真是遭了无妄之灾,今日一早被江离然从府中莫名其妙的被喊出,已是很不情愿。如今这等贪污舞弊的大案居然能牵连到自己的身上,真是倒霉透了。
眼见陈柏说完,弘博生补充道:“圣上,臣虽为兵部尚书,但大小事务繁多,一时之间对军械库有所懈怠,生此等掉包坏国之事,臣难辞其咎,臣有罪。”
听完,天羽皇冷呵道:“好啊,好啊,你们很好!兵部生如此之事,就以懈怠之词对朕搪塞,工部更是厉害,一问三不知,倒是推脱的一干二净。朕要问问你们,朕要你们有何用?”
江墨修是真的怒了,兵器、士兵乃武国国本,如若再生十年前两国举兵来犯的情况,拿这兵器如何御敌,就等于敞开国门等敌人随意杀戮。
到那时才是追悔莫及,后患无穷啊。
江墨修说完盏茶时间,御书房鸦雀无声。
忽然江墨修看向几位皇子问道:“你们三位皇子怎会一同前来?还是说此事与你们有关?”
话音刚落,三位皇子心中皆是一颤。
此时御书房内静的可怕。
江离平率先打破了宁静,双手抱拳:“启禀父皇,儿臣自幼出生在皇宫之中,深知自己无法习武为我武国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但心里期盼着能为武国出力。”
“儿臣觉得大皇兄也应是如此想法,所以一早儿臣便去找皇兄,一起去见识一下武国的兵器,也算是长长见识,谁知居然碰到了如此荒诞、骇人听闻之事。”
“至于……至于四哥为何到此,儿臣便不知道了。”
“对对对,父皇,儿臣是与五弟长长见识,此事可与儿臣无关啊。”江离然见到江离平替他说话,随后赶忙进行附和。
江离平会好心帮江离然说话?因为江离平的心里已经给弘博生这老贼判了死刑,工部尚书陈柏虽不是直接参与者,但渎职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如此接连得罪江离然与江离宿,饶是江离平有相国支持也会应顾不暇。
拉一踩一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随着江离然与江离平回答之后,江墨修看着江离宿。
江离宿立即回道:“回父皇,儿臣与大哥、五弟不同,儿臣自幼混迹于军中,大小战役也打了十几场。现武国国泰民安,乾坤大定,小小襄国却敢再抚虎须。”
“所以儿臣气不过,今想到李烈统领与赤炎统领今日将会去军械库,便只身前往,告诫他们必须狠狠地打,把襄国这群狼子野心之人打痛,让他们知道武国可不是他们那些蛮夷之人可以觊觎的。”
江离宿一番义正言辞,江墨修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