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乔道:“闻着就是好酒,这酒哪来的?”
张彪道:“采了野果自家酿的。”
林小乔端起面前的大碗尝了一口,初入口时,这酒有些许酸涩,吞咽之际,却化作丝丝甘甜,其味绵长。林小乔是越喝越上瘾,一大碗酒很快就见底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们居然能酿出这么高级的酒,来来来,再满上!”
“军师喜欢就好,军师多喝点儿。”
“我等都来敬军师。”
现场觥筹交错,一片混乱。
酒过三巡,山匪放倒一大片,林小乔也好不了多少,已面色酡红处于微醺状态了。
微熏之中,林小乔突然感到内急,于是四处奔走着找茅厕。
可就在这危急关头,c它在哪啊?
林小乔跑回来揪起张彪来问,张彪随便指了个方向,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顺着张彪指的方向,林小乔又找了一大圈,依然不见c,甚至用闻气味的方法都没找到。
林小乔来到屋后,借着屋角的火把看看四周,四周悄无一人,且树木丛生。都火烧眉毛了,还能端着?
然,林小乔刚走近树丛,便见树间有黑影闪动。
“谁啊?”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林小乔刚喊出声,一个黑衣蒙面人自眼前一闪,不见了。随后,一颗小石子“唆”地飞来,落在她脚边。
“什么鬼?”林小乔用脚踢了一下小石子,现有点儿不对劲。拾起来一看,小石子上头包着一层纸,纸上好像有字迹。
林小乔将纸拿到灯下,展开一看,只见上头用木炭写了两个字:归!
依据字迹,林小乔分辨出这人与上次在侯府给她送信的是同一人。
“我一没银钱,二不识路,归个屁!”林小乔将纸条揉成一团,往地上一丢,继续去找茅厕。
找了半天,原来茅厕就在喝酒那间房的外头,之所以没有气味,完全是被熏天的酒味儿盖住了。
解决了燃眉之急,林小乔突然感觉头痒得厉害,用手挠了一把,头皮屑顿时飞落下来。
“看来是要洗澡洗头了。”林小乔这才想起,在这山匪窝里,洗澡的地方好像只有一处,那便是伙房后头的那口井边。平日里,男人们就直接围在井边洗流水澡,女眷们呢,就在井边用围墙围出的一小块露头的角落里洗。
林小乔算算时辰,快子时了,那些女眷们想必都洗完澡睡觉去了,而那群酒鬼都还醉着,估摸着不会来洗澡,于是赶紧回卧房找了套衣裳,拿了条帕子,跌跌撞撞跑去井边洗澡。
当林小乔走到井边的时候,井边忽然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是谁在这儿洗澡呢?”林小乔好奇地摸过去,墙角亮着一个火把,只见一人正背对着自己躺在一个大木桶里,拿着水瓢往头上倒水。
在这山匪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