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令伏地魔无法扭头,但脚步声在缓缓贴近后又走远。
“她失败地分离了魂器,与你的碎片在黑暗中迷失。”邓布利多描述着女巫的行迹,“没有离开的资格。”
她像个盲者一样分不清方向地乱晃,似乎饥寒交迫、渴求一滴甘霖。
“我走了。”
邓布利多在不远的列车玻璃上到一根手指划破薄雾而绘制的高塔,又见到阿里安娜在车门边叫他哥哥。
他坦然地走了。
伏地魔想那棵樱桃树,甚至贪恋鼻腔内腐败的气味;但无论如何,他只能清大厅中除了那个女巫以外的所有人,她甚至吝惜起自己的脚步声。
他期待有人能朝自己透露女巫的行踪,但大厅的人群熙熙攘攘,来了一群又一群,走了一波又一波。
沧海变桑田。
伏地魔试图在极端的痛苦中连通魂器“我的坟墓在哪”女巫重复着这一句话。
“不会的,绝对不会,这方面我比你更相信那个混蛋。”曾经有人如此向她承诺,一片失信的灵魂。
伏地魔渴望为女巫献上一朵鲜花;
但任何与美好相关的事物都只会让痛苦更加难熬,很快,连通魂器的能力也随时间逝去了。
不知几时,大厅退化成浓雾,绝望的气味驱散樱桃的腐败赢得唯一停留的资格。
死寂正在被他聆听。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算是属于反社会败类伏地魔的另类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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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extra
牢不可破
“霍恩海姆先生,庄园外的男巫已经连续徘徊了几个月。”安柏弓着身子朝格鲁斯施礼,“真的不用管他吗”
格鲁斯房长桌正对的窗口恰好能将庄园外的林间小路一览无遗,他早就发觉了那位在篱笆外游荡的年轻男巫。
兜帽挡住了男巫的大半张脸,露出一道精致且苍白的下巴。
格鲁斯把羽毛笔往墨水瓶中一搁,“不必管他。”
安柏从身后变出一只猫头鹰,小家伙的爪子还勾着一封信信上绘制着一个奇怪又熟悉的图案,一只三角里嵌着一枚被竖线贯穿的圆形,“这是被拦下来的。”
格鲁斯的愤怒几乎在瞬间被点燃,挥袖朝那信上一指,羊皮纸随即魔咒中四分五裂。
他不想见到汤姆里德尔,也不会去他的信挂在芮娅脖子上的吊坠中,属于里德尔的黑魔法臭味于不久前悄然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