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冉冉停留在温酒额间的手顿住,沉默良久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你不就是因为知道答案,所以才会这么伤心吗?”
温酒落寞的垂下眼睫,客厅灯光明亮,将温酒玉白小脸上的泪痕照得清晰可见。
俞冉冉不忍心,叹了口气却还是继续提醒道:“酒酒,别去赌,这不是概率题,你算错了还能重来一遍。”
“你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功成名就,生活无忧,江肆也这样的男人咱们招惹不起,也不必去招惹。”
温酒动作停在原地,半晌后听话的点了点头。
是啊,她已经有了想要的一切,只要不去纠结感情问题,她永远都是那个意气风的温酒。
而且江肆也有什么好的?
不过是帅一点有钱一点权力大一点喜欢他的女人多一点而已!
温酒心里有些放松,紧绷的弦终于松了点。
顷刻后,她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老师缪尔说的话,抬头不解的问俞冉冉道:“对了冉冉,今天我送老师走的时候,他说我去国读博之前,有人去找了他,说把我推荐给他做学生,这事儿你知道吗?”
俞冉冉微怔,温酒额头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她又弯腰半跪在地毯上给温酒膝盖上药,“这事儿我没和你说过吗?”
温酒狐狸眸放大:“你知道这件事情?”
俞冉冉理所当然道:“我当然知道啊,是毅泽和缪尔先生的一个老朋友一块去的,毅泽比你高一届,你当时成绩又极好,还有出国读博的意向,所以他直接举荐你了。”
空气中有几秒钟的沉寂。
温酒觉得有些荒诞,她难以置信道:“不是江肆也和缪尔老师一个老朋友去的吗?”
俞冉冉讶异的挑眉,冷若冰霜的小脸上有片刻无奈:“你是今天摔到额头把自己磕傻了?你那个时候哪儿认识江肆也这号人物啊?”
俞冉冉说得实在是太有道理了。她和江肆也当时八竿子打不着,他怎么可能出面举荐她?
左想右想都是俞冉冉的说法更加合理。
温酒皱了皱眉道:“可是缪尔老师也没必要骗我啊。”
俞冉冉心道那还真是。
缪尔老先生搞了一辈子研究,热情爽朗,直来直去,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他可从来不会胡说八道。
他既然说了,那就是表明确有此事。
奇了个大怪了。
俞冉冉也没想明白,温酒一摆手,“算了,这些有什么好想的,等几天毅泽过来咱们直接问问他不就行了?”
大半夜讲这个怪吓人的。
两个人达成共识,收拾了收拾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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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温酒直接满血复活,俞冉冉车牌在a大登记过,所以直接开车进了学校把温酒送进了教学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