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泽如梦初醒,“哦,大概是你做梦的时候。”
鹿子初拿着盒子,开始引着鹿子初往外面走去。
两个人在等电梯。
费明泽却拉着他走了楼梯。
鹿子初问,“你妈妈现在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比和我爸爸待在一起的时候快乐。我外公家里企业挺大的,她是一个女强人,完全游刃有余。”
“那她和你爸爸怎么没有走到最后?”
“我爸爸想要的是一个性情温润的女子,平日里在家里学一学插花、烘焙,等他回来的时候能够给他捏捏肩,做一顿饭那样的贤妻良母。”
“那你妈什么样子?”
“很彪悍,一个人去谈生意,能喝翻一桌子老外。度假的时候,要么去冰岛看极光,要么去南极喂企鹅。喜欢的还都是极限运动,攀登、潜水、跳伞、航海。我外公家不是有航海公司么?她还在游轮上当了一年的大副。”
“那她能开轮船吗?”
“否则她为什么要在游轮上待一年呢?”
“她接下来不会是要考飞机驾照吧?”
“已经考过了,小型直升机的。”
“这才是爽剧的人生。话说回来你怎么不像你妈呢?”
“看得出来,你挺欣赏她的。”
“欣赏喜欢追求不一样人生的人。”
“为了你这句话,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什么?”
“像我妈一些。”
“你已经足够好了,复制别人的人生轨迹做什么?”
爱因斯坦,【我觉得你在转移重点。】
费明泽一笑,“你知道我妈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让他的好儿子给自己找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儿媳妇,然后生一群洋娃娃。”
“去西伯利亚定居。”
“那么冷的地方?去干吗?”
“挖土豆,然后养一群狗熊,平日里用hisky喂它们。”
“为什么?”
“因为没人喝得过她,只有寄希望于熊了。”
两个人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