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很静,只有她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清脆的声音。
电梯缓缓上来,“叮”一声电梯门敞开,两人看着不断跳跃的数字,两人走出电梯。
门口巡逻的保安还没走,姜南归牵着她的手走出大厅。
路灯照映下,她抬眼看着姜南归的侧脸,男人低下头:“怎么了?”
“我害怕,你背我好不好?”
姜南归就蹲下,扣着她的腿,站起来,背的很轻松。
“你害怕鬼,怎么还做了法医。”
“那不一样的。”
“可是故事里僵尸就是尸体转化的呀,而且鬼也差不了多少。”
她一想心里有些毛,晃荡小腿,踢到了他的大腿上:“都怪你,我晚上不敢上厕所怎么办,而且尸体都是冤案,不能混为一谈。”
“好,不能混为一谈。”姜南归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意。
“那晚上我就和你睡一个屋,你要上厕所就喊醒我。”
“好。”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
“没事啦,稳定下来了。”
“好,姜总,我们回家。”
“好的,夫人。”姜南归将夫人二字,喊得温柔绵长。
灯光将二人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姜南归单手将车门打开,蹲下将背上的心上人放在副驾驶。
江暖渔扯过安全带要给自己系上,谁知手上附着一只大手,男人握着她的手,系上安全带,两人极近。
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坐在驾驶位上,单手打着方向盘将车拐弯出停车场。
她掩饰性的咳了一声;“晚上吃什么?”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两人回到家,江暖渔卸了妆,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就看到这么一个画面,衣架上挂着今天穿的西装外套,男人穿着白衬衫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