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低沉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传来,让人有些耳热:“我刚从医院出来?”
“你生病了吗?”
“不是,是给钢镚儿和安安做了个例行体检。”
“好,未婚妻,我不想上班了。”
江暖渔倒是不怎么意,调笑:“怎么姜大总裁,不想上班,要饿死底下小员工吗,又不能翘班。”
“你打算做什么去?”姜南归没有回江暖渔的话,而是抛出另一个问题。
“我先把钢镚儿它们送回去,再说其他。”
“好。”
江暖渔挂断电话。
车尾气打在地上,天上下了点点雪花,落在地上,被融化一摊水渍,被浮上来的雪遮住。
江暖渔推开门,一个男人坐在沙上,这人正是已经上班的姜南归。
见她回来顺手提过猫包,将安安放出来。
男人白色卫衣,踩着拖鞋,帮江暖渔挂外套。
“你怎么突然回来?”
“想你了,所以翘班回来了。”姜南归灰色裤子,白色卫衣像个男大,将她圈进怀中,拿蓬松的头蹭着她的脖子。
他这个样子,真的好像钢镚儿撒娇的样子,江暖渔忽然认同了很早以前白子都说过的话了。
她将手指轻轻曲起,极脆的脑瓜崩弹在姜南归的额头上,白皙的额上出现清晰的红印:“说实话。”
“我想你了,工作完成,所有想回来看看你。”
姜南归这句是实话,不知是因屋内热还是因为姜南归,总之耳朵红的滴血,江暖渔将那人的脑袋,推开:“热。”
两人窝在沙上,外面飘着小雪,江暖渔靠在姜南归的怀里,手指绕着他胸口的卫衣带子,原被打结的带子极好看,可惜,废了。
不过姜南归,倒是不在意任她玩。
“你提前回来了,外面下雪了,我们现在做什么,不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