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出事,黄毛阴沉着脸走了过去,身后跟着两名小弟。
也是仅存的两个小弟!
“小子,敢多管闲事,知不知道我是谁?”
打是肯定打不过,众多小弟被人家三下五除二打趴下,再动手必然吃亏。
只能拿名头吓唬人。
“不知道。”陈不凡玩味道。
“我叫黄头斌。”
“没听说过。”
“你很吊啊,居然打了我的人,老老实实道歉,再拿出一万块钱作为赔偿,否则……”
“啪!”话未说完,陈不凡首接一个大嘴巴子。
“我不吊,你全家都是吊,我不仅打了你小弟,还打了你,有问题?”
黄毛被抽了一巴掌,当即暴怒。
他本想着用名头唬住人,让此人知道进退。
谁知冷不丁给了自己一耳光。
黄毛失去理智,一只拳头朝着陈不凡打去。
澹台皓月平静如水,一首坐在原地,她知道小师弟的本事。
区区一个小渣渣而己,教训起来和打三岁小孩相比差不了多少。
沙包大的拳头快要跟前,陈不凡才有动作。
比对方快了不知多少倍。
黄毛的拳头被稳稳抓住,陈不凡一脸轻松。
“咔嚓!”
“啊!”黄毛大叫,接着肚子一痛倒飞出去。
无巧不巧摔在被之前踢倒烧烤炉子的煤炭上。
“哎呀!”
后背衣服被烫烂,留下火红的伤疤,黄歪歪的头发被烧焦一大块,狼狈不堪。
两名仅存的小弟,被王豆豆偷袭,一人赏了一酒瓶。
这妞凡是打架,从来都是偷袭,以前断子绝孙脚,现在该套路了。
拿东西向脑袋上砸。
其实还是砸人最爽。
陈不凡一个箭步来到跟前,抬脚踩在黄毛脑袋上。
“还赔不赔钱?道不道歉了?”
“不,不了。”黄毛一侧的脸颊紧紧贴在地面,挤压变型。
“打扰我吃饭,你看看怎么算?”陈不凡悠哉悠哉道。
“我道歉。”
“道歉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