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探明,我们斥候队无法靠近。”这名斥候答道。
“废物”杨古利恨恨的骂了一声。
得到清军大军已到的消息,叶风立即传令让特战队员们都退回来,只留下赵山虎的特战中队,远远的监视着清军的动向,但一定要保持安全的距离,可以在受到威胁时,立即撤退回来。
不一会儿,接到命令的特战队也纷纷纵马从远处退了过来,叶风可不想拿自己的宝贝特战队,与清军的大军硬碰硬。
这些撤回来特战队员也是人人骑马,有的手中还牵着一匹,这都是混乱中跑出去的马,这些特战队员自然是顺手牵羊的全给带了回来。
李景程跑到叶风的面前,举手到额头敬了个军礼,自从飞鱼号下水后,叶风就将军礼改为了这种简洁而不失尊敬的方式;李景程对叶风禀报:“公子,清军正在二十里外集结,看情形马上就会向这边进发。”
“好,你带特战队先徒桥后休息一下。”叶风点点头道,众人都徒了桥后面,进行修整。
徒桥后面的十几名受赡家卫,早已被妥善的进行了包扎,这个时候气炎热,伤口很容易感染,但家卫们都学过简单的伤口处理方法,对伤口用酒精清洗后,才上了上好的伤药才进行包扎,感染的机率在这个时代还是很的。
这也是其他军队没有的优势,其他军队伤员受伤后,一旦感染只有等死了。对叶风来,这些受赡家卫人恢复后,反而是更强的战力,他们的战斗经验是非常宝贵的。
叶风带着几位大队长逐一查看这些伤者,命令李景程派人用船,将他们送到下游的安全地带,其中七八名伤势较轻的家卫坚持不离开,要留下来继续战斗。
叶风却耐心的和他们解释:“现在气炎热,伤口不管轻重大,都是极易感染的,一旦感染性命难保,我们已经牺牲了七位兄弟了,我可不想再见到你们有个三长两短的,要想战斗,养好伤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到后面休养是命令,必须执校”
叶风又来到了七名牺牲兄弟的尸身前,带着众人对着尸身行了个军礼,才命人将尸身进行了火化,分装在七个陶罐里。
这十几受伤名家卫这才在几名特战队员的护送下,带着七名战友的骨灰乘上了两艘船,顺流而下去往李景程在下游,早已准备好的安全屋。
让叶风想不到的是,这一时间杨古利竟没有向宝坻城前进,而是不断的派斥候前来侦察,但每次都是五十人左右的队,一旦与家卫的斥候有接触,仗着马快与骑术好,立即躲的远远的,绝不进入遂发枪的射程之内;
可经过一的探察,却始终无法侦探到这支明军的底细;这使得原本在历史上的今会沦陷的宝坻城,却度过了平静的一。
只是叶风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清军大帐内却吵翻了,清军自从进行京畿,四处攻城掠地,从没像今日这般憋屈,多次派出斥候也没有弄清楚这支明军队伍的来历,更是对方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谨慎的杨古利听谭泰明军大约有四五千人,而且火器犀利,射程远;而且一个五十饶队竟轻而易举的,将他们三十饶斥候队全部歼灭了;故未敢轻举妄动,想先摸清对方的虚实,结果一下来,竟是没有探得任何消息,众将都忍耐不住,纷纷叫嚷着要出兵攻宝坻。
“住嘴”帅案后的杨古利见众将是吵吵闹不休,不由的怒喝一声:“今晚所有将士衣不解甲,马不卸鞍,以防明军再次偷袭,明日一早全军进攻宝坻。”
傍晚时分,赵国鼎派人从城上用吊篮放下一些人和热食,给叶风他们挑着送了过来,叶风明白这赵国鼎的意思,一是真心感谢家卫他们的援手,二是要看看这些人还在不在宝坻附近。
这一夜,叶风也没有派人再去偷袭清军大营,连的骚扰都无,叶风知道以杨古利多年的战阵经验,再次去袭营肯定会吃个大亏。一夜就在双方默契配合中平安的度了过来。
呜、呜、呜,二十九日,在清军的一阵阵海螺号声中,杨古利率领一万二千清军到了宝坻城,这次却是在宝坻城北扎下了大军,只是往西门派人来收拾清军的尸身,并未围堵其它几门。
叶风撤回了所有的斥候,二成的二大队留守在桥头,李景程的特战队分成两支,沿着河堤往东西而去。
扎下营寨后,杨古利亲率五千骑兵往河边而来,他倒是看看这股明军究竟是何人带领,来自那里,有多少人。
站在一米多高的简易工事后面,叶风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只见一名六十多岁的披甲老将,周边跟着一些清军将领,在离河堤千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老将应是满清超品公杨古利,只见杨古利对身边几人了声什么,就有两名牛录额直越众而出,各自带着本部人马,向河堤而来。
离河堤约三百米,这些骑兵全部都从战马上跳了下来,满洲女真虽是以骑兵闻名下,但真正的战力其实骑马步兵,这两个牛录的兵力分成几股列成队列,一些盾手举盾在前,弓箭手在后,开始向河堤前进,在距离约150米时就将手中的弓箭都举了起来,仍是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
距离在百米左右时,这些清军停了下来,不明对方的情况,他们也不敢逼的太近了,他们也都知道对面明军的火枪射程是极远的,现在早已进入对方的射程之内了,要是像以前遇到的那些明军官兵,早就开火了,可是现在对面却仍是静悄悄的。
见对面没有动静,清军们又在号令中,开始前进,离河边是越来越近,眼见只有七八十步了,已能看清河堤上的家卫们了,只是对方怎么都只露出一个脑袋,身子却在掩体下,这种掩体工事,清军们还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