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让羊群变成了鬣犬,
不属于他们的技巧,接管了他们的行动,
而这些家伙的唯一作用,就是给后面演奏的乐师提供那一份源源不断的贪念,
不知杀红了眼,还是那份虚幻的财宝迷住了心窍,
鬣犬们狂笑着,畅快的享受着撕咬猎物的时刻,
那些明显受到过专业训练,有统一武器的红疤帮的打手,在这种攻势下也落了下风,
“d,什么东西。”
盾口大洪忍不住爆粗口,
这时候他也顾不上热武器是否会影响太大了,
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通知更多的人过来,顺便带上那些用机油保养良好的宝贝们,让它们亮个相,
挂了电话,盾口掏出了别在腰间的手枪,
他看出来了,就是后面那个小白脸在搞鬼,
手枪对准乐师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清空弹夹,
子弹越过正在械斗人群的脑袋,
直奔吹奏口琴的许都而去,
“当”
金石相撞之声响起,十五枚磨的锃亮的黄铜弹头不知被什么挡下,散落一地,
盾口大洪死死的盯着,也只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黑色,
又是一句粗口,
“最近的怪胎怎么越来越多,上面都不管了吗。”
可是眼见着自己手下的打手们节节败退,盾口大洪只能一咬牙,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两样东西,
是一条泛黄的布条,上面不知道被什么沁上了不规则的斑块,隐隐约约一股臭味挥之不去,还有一个小药片,
盾口大洪将药片吞服下,然后恐惧的看着布条,不过最后将其缠绕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原本肥硕的右手,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存在抽干了一样,
只剩下一层表皮伏贴在骨头上,
盾口大洪头上的青筋暴起,这个过程中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血肉被抽离的苦痛,
而且这种痛感还因为布条的效果,被放大了五倍,
虽然已经吃下了强效止痛药,也只是屏蔽了肉体上的痛苦,
那种精神上的疼痛根本无法遏制,那种痛苦,就像是用钝斧一点点的将头颅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