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表现得不甚在意。
可阿枝却大概心里有了想法。
刘玉燕的针对性那么强,并非是为了简简单单的男人。
更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对付敌人就要知己知彼,只要搞清楚刘玉燕的目的,阿枝便知道该如何进行反击。
阿枝目光微闪问道,“母亲,这些年刘姨娘没回来过吗?”
“未曾。”
王夫人摇摇头,“好了,灵儿,就不要再说晦气的人了,真够让人恶心。”
不知是想到什么,王夫人眼底带着厌恶。
当初王守平醉酒与刘姨娘滚在一起。
正好被王夫人撞见了。
大床上躺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她回忆起来就觉得恶心。
一直到王夫人生下王正玉,她便再也不愿与王守平同房。
这些年二人只有夫妻之名,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
她跨不过心里的坎。
见王夫人不愿提及过去,阿枝便也不再刨根问底。
这时她却拉着阿枝问道,“母亲问你,这些年里,你与安远恒关系如何?
“老实告诉母亲,过的还好吗?”
“母亲,我过得尚可。”
“什么叫尚可?”
王夫人拧紧眉头咬牙问道,“你们成亲好几年了,怎么还未曾生育孩子,可是安远恒对你并不好?”
“你的身体我清楚,我自幼便养着你,吃穿用度全是上上等,你的身体不可能有问题。”
“那安远恒早早就有庶子庶女,更不可能是身患隐疾的人。”
她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你们是不是关系不好。”
不愧是过来人,一猜一个准。
两个人都没有夫妻之实,怎么可能会生下孩子?
原身性子平淡,不愿意强求。
安远恒觉得妻子无趣,日日泡在温柔乡里,膝下子嗣不算少,他更是不着急了。
可在这个时代,孩子就是依靠,更何况是侯府?
阿枝垂下眼帘无奈叹气,“母亲,并非是我不愿意生,实在是侯爷不肯与我生。”
“在我进府这些年里,后院不是没有孩子出生,我皆是一视同仁的对待。”
“只是侯爷不肯来我院里,我更是不愿做出祈求讨好之态。”
“砰。”
王夫人将茶杯掷出摔得粉碎。
“他居然如此怠慢你?该死的安远恒,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就算是豁出这条老命,一根白绫吊死在王家大门口,就不该松口让你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