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等到明天工程款到账我们再来提货。”陈安邦眼看着到饭点了,正好自己下午还有一家客户要碰,于是起身告辞。
“你看眼瞅着到中午了,大家一起吃个饭吧,我把东明也叫上。”陈志国觉得跟陈安邦挺聊得来的,小年青看着不大,但是说话办事挺老练,虽然现在成就一般,但是加以时日,未必不是一方人物。
“不用客气了。”陈安邦赶忙推辞,“我们下午还有点事情,时间还比较赶,有空下次咱们一起聚聚。”
“好的,下次一定啊!”陈志国看陈安邦态度坚决,也就不再挽留,只是说好明天过来提料一定要让他做东。
陈安邦带着陈安民出了材料店往公交站台附近走去,站台附近有一家拉面馆,陈安邦进屋要了两碗拉面,其中一份不要葱花香菜,这个时期的拉面大份一元五角、小份一元,大肉面三元一份,陈安邦花了三元钱买了两个大份拉面,虽然两人有点吃不饱,但是中午在外面垫巴一口得了。
吃完拉面两人坐公交车到车家村附近,到了散活市场那看到不少熟人,陈安民没看到李建军,不过看到了严红军和他几个老乡。
“红军,怎么样?”陈安邦过去打了个招呼,今天出门没带烟,陈安民也不抽烟,只见严红军从兜里掏出香烟递了过来,陈安邦笑着说:“我不抽烟,所以今天也忘记带烟了。”
“还能怎么样?要是有活就不在这边等了。”严红军把烟收回去自己点了起来,一边抽烟一边有些神情焦虑的说道:“要不是前几天跟你去排队领了些工资,我们几个这几天就要喝西北风了。”
民工长时间接不到活其实是正常现象,毕竟刚开年,开工的工地非常少,而严红军他们嘴皮子也不厉害,揽活根本抢不过那些嘴皮子好的。
嘴皮子好的有一半都是干活不太出色的,而且大多数是在地方上有些混混名声的居多,他们揽到活之后也有人会转包一手。
同样是在滨城揽活的木工,彼此之间也有一条鄙视链,东南沿海的工价比江淮地区的高,江淮地区的比除东南沿海的其它地区高。
而像陈安邦与严红军他们同属一个地级市但是不同县,但是陈安邦那边的木工价格就比严红军他们高一点,以前是高五角,现在差不多要高一元钱了,单独的点工可能无所谓,可要是人多了差别就出来了,所以严红军他们老乡基本上都是层层转包最后的接盘者,到后来不接都不行,因为没活干快没钱吃饭了,所以硬着头皮接一些低工钱的活养人。
干活又好又能说会道的那种人,基本上一年到头都不愁活干,这种工人已经算是工人中的佼佼者了,陈安邦觉得自己可以算是其中一员,原本只是勉勉强强,现在重生之后自然是理所当然。
“我这边过几天有个活需要大量吊顶的木工,你们要是不忙都可以过来给我点工干,不过我现在这边有点事情,我先忙完了再来找你谈,你可以先清点一下人数。”陈安邦远远望到刘萍还没有收摊,急忙跟严红军交待了几句,便带着陈安民去见刘萍了。
“刘姐,忙着呢?”陈安邦走到煎饼果子摊位面前,隔着推车与刘萍打招呼。
“哟,小陈啊,吃了吗?”刘萍正在给顾客摊煎饼,听到陈安邦打招呼一抬头,也笑着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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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姐你这边还在忙是吧。”
“我这边应该也快了。”刘萍看了看手上的坤表“现在已经一点多了,往常这个时间也就差不多没有什么客户了,你稍等我一会,我把推车送到大姑家去就回来。”
原来刘萍老公的大姑家在车家村附近住,刘萍每次出摊之后都将推车放在她家院子里边,这样能省去很多力气,要不然推车是不会丢,但是车上的小物件可就不好说了。
刘萍将东西收拾好,陈安邦则招呼陈安民一起帮忙推车,说是帮刘萍把东西快点送回去,刘萍看有人帮忙确实快一些,也就没有推辞,仨人差不多花了十分钟时间把推车送到小院里。
因为常来常往,刘萍有大姑家小院的钥匙,打开门将小推车放了进去,刘萍又进屋打了个电话,通知老头老太太在家里等着,一会他们就过去碰装修方案。
刘萍老公他大姑本来也想过去看看,但是刘萍一想去得人太多了人多嘴杂,到时说什么主意的都有,就以老太太腿脚慢,现在还没定下来,等确定好了再过去看看为由拒绝了。
刘萍带着陈安邦、陈安民健步往侯一小区走去,仨人大概十来分钟就到了老张头楼外,接到电话通知的老张头推掉了下午的打滚子比赛,在家和老太太一起等着看装修方案。
这次的旧房因为户型面积较小,陈安邦画效果图时没有选择传统的客厅或餐厅效果图,而是画了一张顶视图,大概类似于后世房产公司销售时的户型图,陈安邦先是把原始平面和改动一一指出给老头老太太和刘萍仨人看,然后再把平面效果图和报价拿出来,一边看项目造价一边看改动效果,这专业技能一下子就把老头老太太给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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