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敏说能够帮助解决陈安邦关心的编曲、配乐乃至行等一系列问题并不是信口开河,张小敏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音乐老师,但是他父亲张远河可是甘区的教委主任,听说今年还有可能往上动一动,而她的母亲李敏芳是滨城某部文工团的副团长,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张小敏可谓是从小就“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人生有时就这样,你的终点是罗马,可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一些人的比一些人的终点还要高大上。
好在世界上还是有一些公平的,罗马城里的人也并不是无所不能,陈安邦这种其实也算是开了挂的,毕竟重生不重生无法验证,但是有着前世的记忆是不争的事实,要不然无法解释陈安邦头脑中这些记忆从何而来。
既然张小敏想搭陈安邦这辆顺风车,那么该签的保密协议之类的东西陈安邦也不会忘记,这时候张小敏彻底对陈安邦刮目相看,她无法想象一个农村出来搞装修的年轻人在这些事情上这么专业,再加上陈安邦头脑中的那些歌曲,创作这东西有一就有二和三,张小敏相信陈安邦不可能只有一作品就大张旗鼓的要学简谱,陈安邦身上的这些特点让她不禁对陈安邦有些好奇。
后来生的事情证明,女人的这种好奇心实在是要不得,所谓“好奇害死猫”,这句谚语说的就是这一类的问题,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起了好奇心,那么他们之间肯定要生点什么。
与张小敏签好保密协议,陈安邦就当着张小敏的面把完整的《小芳》清唱了一遍,“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你站在小村旁”。
“这个是有什么故事吗?”张小敏听完之后问道。
“我们那边以前有下乡青年,然后就是有些与当地的女青年有过感情,但是在返城的时候并没有选择带上女青年回城,这其中有许多故事,有些是听别人说的,有些是我小时候见到过的,这歌就是写给当年那些追求爱情而未能开花结果的村花们的。”陈安邦之前就想过这一问题,毕竟创作总得有个动机,你连动机都没有你怎么写的词,所谓“诗以言情,歌以咏志”,曲子可以妙手偶得之信手拈来,但是歌词你总要有想法才能填吧,所以陈安邦早早就想了这么一段。
“其实年轻时的感情就是那样纯真,没有什么其它的顾虑。”张小敏说了句比较老气横秋的话,陈安邦觉得有些奇怪,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只见张小敏“噗哧”笑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爸以前说过的,我妈妈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芳’字,有时候我爸爸也会叫她叫小芳,以前他们俩的婚事我姥爷也是不同意,后来有了我之后他们才同意的。”
“所以还是你爸爸比你姥爷厉害,这叫‘关键位置有自己人’,文雅一点的说法叫‘挟天子以令诸侯’。”陈安邦笑着说道。
“哎呀,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幽默的。”张小敏白了陈安邦一眼,那颇具风情的一瞥,让陈安邦不禁有些惊艳,不过陈安邦马上又自己镇定下来,心想我可不能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毕竟咱也是接受过港片黄金时代熏陶的,什么“霞玉芳红贤欣敏贞”这些顶级美女都见过,可不能在这小小的河沟里落水。
对于自己的颜值,张小敏自然是有信心的,你看二十中学的男老师们,哪个见到自己不是轻言细语的好说好商量,美女毕竟是有一些特权的,这个道理张小敏从小就明白,再加上她的家世,她来二十中学也只是个过渡,等履历好看一点自然会向上走,所以她觉得如果能有个自己的作品那就更好了,所以一听陈安邦有作品可能会表,张小敏当机立断取得了合作关系。
而且张小敏觉得最近接触的人里也就是这个陈安邦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卑不敢,后来打交道才觉他是无视,不是那种看不起的无视,而是说与其他人一视同仁的那种无视,要不是自己有一些编曲配乐的门路,陈安邦指不定还是像以前那样无视自己。
当着陈安邦的面张小敏也清唱了一遍《小芳》,确认无误后开始了逐句翻译简谱的工作,这东西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让张小敏创作不行,但是科班出身的她翻译起来还是蛮快的,很快《小芳》的简谱就新鲜出炉了。
张小敏问了一下陈安邦关于编曲的看法,原本只是随口问问,但是陈安邦毕竟听过原版,他觉得原作品的编曲就可以,所以他也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大概就是什么乐器什么节奏,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观点也比较切合曲目,因为陈安邦带来的惊讶较多,现在张小敏反而认为正常了,她说拿曲子晚上回去找她妈妈,明天上文工团里先找人演奏一遍,然后再找人问问大概的编曲方向。
从张小敏这离开,时间已经不早了,夏助理看着陈安邦从张小敏的办公室出来,心想“难道现在什么样的癞蛤蟆都可以吃天鹅肉”了吗?别看之前夏助理对陈安邦挺客气,那不过是因为徐校长对陈安邦客气,你以为夏助理不想吃天鹅吗?奈何家里已经有了亲事并且学校里都知道,他那未婚妻也是教育口的,是一位小学老师,也算是门当户对,所以夏助理属于是有贼心没贼胆。
二十中学大部分的青年男老师对张小敏那都是自惭形秽,虽然没有人明说过张小敏的家世,但是已经满编的音乐老师中再增加一位组织活动的音乐老师,这本身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老师中虽然书呆子多,但是人精也不少,再加上老师之中本来就是女多男少,未婚男青年本身数量就很少,再加上质量并不是太好,所以张小敏对待学校青年男老师的态度都是一样,那就是漠视,毕竟她知道以她的展,二十中学只是个过客,所以只要与学校高层搞好关系就可以了,其他人“无所谓”。
不知道自己被人记恨上的陈安邦,则继续到工地查看一番,不放心又拿起图纸核对了一下,陈安民悄悄告诉他,听说了陈安邦勇斗歹徒的事迹,严红军的堂弟严红灯都老实好多,本来是属于七个不服八个不忿那种的,最近消停好多,陈安邦心想最好消停一点,真要是捅出什么漏子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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