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尘马足富者趣,
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
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
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
我笑他人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
“好诗。。。好诗啊。。。。。。”
路旁一个读人模样的路人听到了苏墨地吟诗,顿时不自觉的发出赞赏。
苏墨拉了一下马绳,马车停了下来。
见苏墨停下马车,那位说话的读人抱了抱拳,对苏墨和善的问道:“这位兄台可是参加春闱?”
苏墨点头,好奇的问道:“正是如此,兄台也是吗?”
“若不出意外,想必是与兄台目的一致了。”说话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而苏墨在院出来,衣服也早已换上了顾雨给的一袭精致白衣,上去像是香世家子弟。
只是那一头丫头为之束起的发髻依旧十分秀气。
“在下苏墨,字景言。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年轻人顿时觉得名字略有耳闻,想了想然后惊叹道:“莫非你就是那日在街头摆画,而后作下《苏幕遮》那等佳作的苏墨?”
苏墨一愣。。。。。。这都传开了?
“确实是我所著,却算不得什么佳作。偶然所著罢了!”苏墨不知廉耻的应了下来,嘴中却谦虚的说道。
“苏兄实在是太谦虚了。。。。。。”
年轻人见苏墨一身华贵的衣饰,驾着马车,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但却是平易近人谈吐谦虚低调,顿时对苏墨好感大增。
“在下江喻,江西人氏,尚未立字。”
江喻笑着开口道:“本是对春闱夺魁拳拳在握,却不曾想碰到了苏兄。那日一词今日一诗都叫我甘拜下风。”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苏墨顿时不好意思了起来。。。。。。没办法,底子虚啊,这诗词都是抄的。。。。。。
“兄台何必妄自菲薄,我也就只会作一些诗词字画,实事政治却是我的弱项,春闱又岂是只作一些诗词便能夺魁的?”
江喻摇了摇头,诧异的问道:“苏兄难道不知?”
“不知道什么?”苏墨一愣。
“此届春闱,只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