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样的战争归结于人类探索的欲望,如果那位乔治·葛伦知晓了你这样的想法的话,会不会后悔将证据1号带来呢?”
品味了下手中的咖啡,虽并不是很懂咖啡的风情,但这杯是毋庸置疑的好咖啡。
艾尔尽量让脸上露出享受的面容,不过道出的问题却是尽显犀利。
“‘这样的战争’?看来你对这场战争很是不满呢。”
安德鲁正在喝咖啡的动作一滞,他此刻更是认真地看向这个人。
在这人的问题中,安德鲁体会到了绝非是一般士兵能有的思虑感。
他的眼睛闪烁了下,更加好奇起这人。
“难道会有人对战争感到欣喜吗?还是说你们扎夫特人人都是克鲁泽那样的疯子?”
艾尔回怼着这个在他感应中有着不同于其粗放外表的细腻心思。
他想要通过这些问题判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艾尔如此思忖着。
“克鲁泽?看样子他的追杀让你记忆深刻啊。”
“不过是一個故意朝着平民开枪的变态罢了。”
朝平民开枪。
安德鲁看见艾尔提起这个的时候,那位叫基拉的小哥明显紧张地绷起身子就好像是在害怕艾尔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一般。
扎夫特对外宣称的是克鲁泽击毁的穿梭艇是乔治·阿尔斯达的座驾。
不过安德鲁自然有着能够看到事情真相的权限。
那是一艘难民船。
搭载的是赫立奥波利斯的难民们。
克鲁泽,确实是被安德鲁所不喜,乃至于厌恶的一个人。
他的面具就像是在掩藏着他的恶意一般,为他塑造了一个冷漠的外在。
入口的咖啡似乎是失去了原本拥有的香气。
艾尔将安德鲁与克鲁泽相提并论,让安德鲁似乎是自尊心受损一般。
“我是怎样的人,你在城镇中不是见过了吗。”
是一位军人。
有血有肉的军人。
仔细回忆下集市中的所见所闻,还有城市中随处可在的废墟。
艾尔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
不过这样的结论自然不会与安德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