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通知又看了一会,吩咐李夏道:“你下去叫刘乡长在我这来,同时通知机关干部,明天上午点召开全体机关干部会,任何人不得缺席。”
李夏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几个女人见文汉亭有事要忙,便纷纷起身告辞。
“李主任,你等一下,”文汉亭叫住正要走的李红,又笑着对另外两个女人道:“你们先去吧”。
“刘玉玲和刘军昨天的事,你听说了吗?”等两人出去,文汉亭问李红道。
“没有啊,昨天出什么事了?”李红一脸疑问。
“昨天洪书记带刘军到头沟下乡,听说刘军对刘玉玲动手动脚,差点被刘玉玲的丈夫带人揍一顿。”
“咯咯咯”李红一听,竞忍不住笑了起来:“咋可能吗,刘军可是她亲三叔,这些人也真会编排。”
“不可能吧?”文汉亭道:“莫非王书记和刘乡长会不知道?”
“刘玉玲是娃娃亲,结婚时才岁,刚嫁人爹妈就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其中最多的就是欠刘军家三万多。第二年弟弟也入赘到平川去了。刘军就追着刘玉玲还钱,刚撤区那几年闹的很凶,还打过几架,仇人一样,这几年才消停了一些。那时候王书记和刘乡长都不在东边那一块工作,自然不知道。昨天在头沟,肯定又是为钱的事,刘军把刘玉玲给骂了呗。”
正说着,刘伟明敲门走了进来,见了李红也在,就一脸疑惑的过来坐下。
“认不到了吗,刘乡长?”李红笑着:“看你那眼神,贼眉鼠眼的。”
一句话,把个刘伟明气的是火冒三丈:“我说李红,我跟你前世有仇吗,不论是在村上或是乡上,没有哪次见面你不损我的,不损我你不舒服是吧?”
“是,咋的”李红也笑了起来:“谁叫你一直欺负我们水娃那个老实人。文乡长,我先走了。”
说完,就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紧急通知你看了吧?”文汉亭问。
“看了”,刘伟明正色道:“我来朱家河这么多年,县气象局还是第一次直接通知到乡镇,看来这次的寒流来势不小。”
“我也是这么想的”,文汉亭道:“咱们工作还是要细一些,重点是一些贫困户还有吊庄户,我前面到村上跑的时候,一些偏远吊庄户,住的屋子已经是岌岌可危了。明天早上开会,重点安排这项工作。你将干部们分下去,由领导带队,分片包村,用两天的时间,一是摸清底子,二是夯实责任,三是做好寒流期间群众生活必须品的物资储备。确保寒流期间,全乡不出现一例冻死、饿死、房子压死人的现象生。民政局下拨的救灾粮食和防寒物资,我已通知马乡长明天去办,最迟后天上午运回。你再想想,看还有没有遗漏的,明天一并安排,完了我再强调。”
“好的,”刘伟明将记录的内容又看了一遍,才说道:“大致也就这些,下去后我再想想,想到什么,顺便一起安排。”说完合了本子,就准备离开。
“刘军是刘玉玲的亲三叔”,文汉亭问道:“这个你不知道?”
“我也是才刚知道”,刘伟明道:“刚才黄万成带着刘玉玲老公两兄弟来找洪书记,也是让洪书记给刘军做工作,今后别再找刘玉玲了,否则,就别怪他们不客气。这几年已经打闹了几次了,这清官也难断家务事”。
文汉亭也只有未置可否的笑笑:“你咋和李红老过不去?”
“那里,”刘伟明也笑了起来:“王水娃做妇女主任时,老是将报表和育龄妇女档案卡弄的乱七八糟,有次在会上,我气急了,被我老老实实的点名批评了一顿,这李红就给记下了。”
缓了缓,又接着说道:“不过,这女人倒也真是能耐,不仅将家里弄的顺顺帖帖的,即使是在村里,有时说话做事比支书村主任还管用些,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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