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吵,大过年的。”玫玖头疼,感冒的后遗症好像又来了。
不过,因为这件事,玫玖因祸得福。
这事隔了一天,晁殊俜竟然打电话来,问她脸上的伤怎样了。
她说还有点肿,半个小时后,晁殊俜就带着皮肤科的专家来了。
她的伤口里果然还有点异物,又彻底做了次清洗,专家开了药膏,说等伤口愈合了再抹,不会留疤。
专家走后,晁殊俜问她:“费柏杉来跟你道歉了吗?”
“那天的事属于他太太的个人行为,跟费柏杉无关。”她笑说:“一码归一码。”
晁殊俜看看她,忽然伸出手,拨了一绺她的头发遮住了她受伤的半张脸,仔细端详。
“还是很漂亮。”
“谢谢。”
他向她压下头来,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天晚上,晁殊俜留了下来。
玫玖没有问他在外面留宿嫂夫人管不管,她知道这时候说这些,只会让男人提前对她失去兴趣。
她要做的,就是让晁殊俜对她的兴趣留的久一点。
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一点。
第二天,晁殊俜又来了。
第三天,第四天,他都来了。
有时候他来的挺早,也是有副作用的。
客人们大多数是冲着玫玖的颜来的,但晁殊俜一来,客人们就不敢造次,一来二去的,客人就少了一多半。
玫玖也不抱怨,晁殊俜这样通透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理。
他给了她一张卡:“算是贴补最近的损失。”
“不用。”她轻轻推开:“我开这个名人唐,就是为了你,做不做这个生意都不重要。”
晁殊俜笑了,低头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
“我能问,是什么原因吗?”
嫂夫人
阳春三月的时候,玫玖已经和晁殊俜打得火热。
晁殊俜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有天晚上下大暴雨,玫玖都以为他不会来了,但他还是来了。
车子在桥洞下面被水泡的熄火了,他冒着雨赶来,玫玖用大毛巾包住他,他抱着她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他们这看似荡气回肠的生意情,让芸蓝和阿菜他们都看傻了眼。
一个是来销金窟玩的花花公子,一个是老板娘兼花魁,却仿佛爱的要生要死。
但玫玖要的不是跟他玩爱情游戏,她要的是登堂入室。
自从除夕夜那天,她去过他家之后,再也没有去过他家。
玫玖忍了又忍,也没有旁敲侧击。
她的司马昭之心,不想让晁殊俜一眼就看穿。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玫玖谨记这一点。
她始终认为,世界是属于沉得住气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