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陶灼依旧紧盯着沈鹤今,眼神炽热到无法忽视。
沈鹤今好笑地看着他,问:“怎的这样看我?”
“鹤今,你今日好特别。”
陶灼鲜少喝酒,只一杯就略微有些醉意,他久久都未收回目光。
沈鹤今默不作声地将杯中的米酒喝完,浅灰色的眼眸在火光中闪烁着。
陶灼终于忍不住将沈鹤今揽入怀中,唇瓣抵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今日穿这么素,虚幻得像是梦里的人。”
“梦里?”
沈鹤今起了逗弄的闲心,他指尖拨弄着陶灼的腰带,轻飘飘道,“陶灼,你做的是什么梦?”
陶灼却是认真地否认,“鹤今,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鹤今止了手中的动作,脑袋懒懒地倚靠在陶灼的肩膀上,嘴角浮起笑意,“那我便当你在夸奖我。”
紧接着,他好奇地问,“陶灼,若是你真在做梦,那我该怎么唤醒你呢?”
“只需要一抹轻微的风。”
陶灼搂紧他,手中的酒杯滚落在地上,过去的记忆随着这米酒一起上头,“我今后不论是走得快,还是走得慢。只要风在,我便会频回。”
风无处不在。
沈鹤今眉眼带笑。
“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
沈鹤今抬手摸上陶灼的唇瓣,指尖沿着唇形的轮廓一点点游荡,看似漫不经心,时时刻刻都在牵动陶灼的心。
“鹤今,我想亲你。”
陶灼心痒难耐。
沈鹤今轻轻闭上了眼眸,嘴上淡淡道,“那你亲便是。”
陶灼缓缓抚上沈鹤今的脸,偏头吻住他的唇瓣,米酒的香气在唇齿间弥漫,细细品尝后,两人感觉又醉了几分。
陶灼的手掌滑过沈鹤今的腰身,用力将人按进怀中。
胸膛相贴时,他深刻感受到那人隐约的起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