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意外。”阮知秋在一片沉默中忽然开口道。
我们回家吧
“还好,没伤到骨头。”医生把检查单交给阮知秋时,后者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是患者有多处软组织挫伤,最好能静养。”
阮知秋点头向医生道谢后,扶着时瑜走出病房。
夏长年和老余在病房门口如坐针毡。见阮知秋和时瑜出来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小鱼需要静养,剩下的工作可能需要你们多分担一点。”阮知秋有些抱歉道,“麻烦你们了。”
夏长年和老余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读出来一丝丝惊恐,“不麻烦不麻烦。”
“我先带小鱼去办理住院,一会司机送你们回去。”
夏长年和老余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开。
“老余,你听到了吗?”夏长年目光有些呆滞,愣愣地看着阮知秋的背影。
“听到了什么?”
“小鱼。”夏长年艰难地开口,“你听老大叫小鱼叫的多顺嘴。”
“我怎么感觉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也觉得。”老余复合道。
正当他们在疑惑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一则汇款消息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阮知秋给他们没人转了五千块钱,附带了一句“辛苦了”。
夏长年把那则消息来来回回地看了三遍才僵硬地扭过头和老余对视,“这这是封口费吗?”
“应该?”
“还有你见过这么豪华的医院吗?”夏长年一边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一边喃喃道,“我听说这是老大名下的私人医院,一般人还没资格来这里看病。”
“你见过老大带谁来过这里吗?”她直勾勾地看着老余后者思索了半天,然后坚定地摇摇头。
“没有,绝对没有。”
于是,夏长年和老余更加确定那笔汇款是阮知秋给他们的封口费了。
“医生说你要静养。”阮知秋把时瑜扶到床上做好,弯下腰给他脱了鞋。
时瑜苦笑不得道:“我只是摔伤了,又不是断手断脚,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阮知秋不理会他的吐槽,熟练地帮他脱外套,换毛衣,然后上药,动作极其熟练,像一个操心的老妈子。
时瑜阻拦无果后倒也乐在其中。
阮知秋拧了一条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去时瑜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指尖微微颤抖。
“疼吗?”他轻声问道。
时瑜摇摇头,“现在不疼了,医生不是说没伤到骨头吗?”
“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