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胸口喘不过气来,这让人还怎么睡觉?
西梦颜又口渴,又胸闷。
她用尽全力把身上的人往外推,“你走开。”
这一幕似曾相识。
对了,又让她想起了龙洞中的那一晚,脸颊烫。
没想到,薛毅抱得她更紧了,凑过脸来,贴近了她的颈侧,“叫我夫君。”
低哑着声音,呼出得气息,弄得她脖颈痒痒的,更加心迷意乱。
西梦颜将他的头往外推,“你走啊。”
薛毅却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拦腰把她从被窝里抱起,将她像扛米袋一样扛在了肩上,手滑下来给她随手脱了锦履和罗袜。
最后二人重重地摔到在床上。
幸得床榻上铺了厚厚的被褥,松松软软的,两人重重摔下,深深地陷入其中,也随之沉沉睡去。
晨曦,一缕缕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来,细细碎碎地射出一串串亮晶晶的光柱。
西梦颜躺在黄花梨木缠花纹雕刻大床上,看着身旁躺着的,没有盖被子的薛毅,努力回忆着昨晚生的事。
都是一些记忆片段:喝合卺酒,有苦味,摔倒了,好热,憋闷,出汗,然后被抱起。
然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续生的事情了。
见薛毅仍在沉睡,西梦颜要掀起被子起身。
一只有力的手臂,却一把从后背连同被子将她拥紧。
隔着被子,薛毅用脸贴了贴她的后背,随之将她放开。
薛毅起身,先行下了榻。
西梦颜后背被贴的一个激灵,对他这个越界的行为很是吃惊。
她缩进被子里检查自己的里衣,还算严实。
莫名的腰酸背痛,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裹着被子只冒出一个脑袋,看向薛毅,“唉,你昨晚,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薛毅面无表情,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光着上身走去了净房,“应该问你自己。”
西梦颜坐起身来,现被子下面压了好多红枣和花生之类的。
睡在这些囫囵上面能不疼吗?这才稍许得到安慰,虚惊一场。
可是,外面散落一地的喜服、锦履、罗袜,是她自己脱掉的还是他动的手呢?
昨夜酒后所生的,沉睡一夜后,脑子里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西梦颜想着,一会待燕儿进来伺候的时候,私底下问问她,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