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怀疑,植物本身时不时,会发出电波反应。
根本与凶手啊,凶杀啊,没有关系。
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植物连眼睛都没有,怎么能到凶手行凶?”
题安安慰他们,“没关系,我们再找别的线索。”
这时,洛九天接到了同学的电话。
“老班,有什么事?
。。。。。。什么?!真的?!
嗯。。。。。。嗯。。。。。。我知道了。”
洛九天挂了电话,对题安和梁落说:“我舍友告诉我。
受害者祁阳客厅里,可以到浴缸的那些盆栽。
在模拟溺死场景重现的时候,出现了一样的电波反应。
而卧室窗户外面,不到屋内情形的盆栽,没有电波反应。
说明,植物对凶杀现场,并非无动于衷,它们是有记忆的!”
梁落大喜过望,“九天,真有你的!
破了案子,队长给你记头功。”
题安笑着说:“不仅给你记头功,你的实习成绩,我至少也给你打九十分以上。”
洛九天像个孩子一样高兴。
他掏出手机,叫外卖。
请办公室忙碌的大家,喝手磨咖啡。
边喝咖啡,几个人边讨论案子。
洛九天说:“既然客厅里的植物,对那个单元楼的所有人有反应。
是不是可以大胆假设,每个人都与凶手脱不了干系?”
题安顿了顿,“得出这种结论,还为时尚早。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植物反应只能作为一种思路。”
梁落也说:“在给他们做笔录的时候。
我有一种感觉,他们的心是团结的。
是某个利益共同体。”
题安说:“是的。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祁阳在屋里,用敲击暖气片的方法,发出过求救,却无人应答,无人施救。
他们不是没听见,他们是充耳不闻。
他们是故意为之。
他们知道屋里正在发生什么。
甚至。。。。。。凶杀现场,他们人人都在场。”
题安对梁落说:“咱们再去一趟祁阳的出租房!”
祁阳的出租房在二楼。
题安和梁落刚走到二楼,就到了贴在门框上的,黄纸红字的什么东西。
楼道的过道风一吹,那纸就像个幽灵一样,飘来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