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祁渊没什么怕的,他推开了阁楼门,
“多谢相救,只是还有位姑娘,身子不适,且稍等一番。”
凌祁渊抱起淮璎,上了船。
箫园。
凌夺看过了札子,显出了一些疲惫,马烽在此时在门外禀道:“殿下,公主府府兵侍卫长林成进宫了。”
这事本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也不知道林成是去做什么的,只是马烽想了想,又说道,“宫中已经下钥,此时定是不会放这林成进去的,想必林成若有什么事还是得来寻殿下处理,倘若不来,此事或许就有异。”
有事,能寻太子处理却不寻,而是奔向那不可能为他开宫门的皇城,少不得就让人怀疑这锦昭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若不是对殿下不利,何苦避讳殿下?
故而马烽才想着来禀报一番。
“嗯。”凌夺明白了他的意思,披了鹤氅从书房里出来,看着漫天挥洒的大雪,接过马烽为他换的新汤婆子。
马烽怕自己叨扰了殿下,又补充道:“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否则怎会由这林成处理。”
凌夺低眼,走向寝宫去,“未必。”
马烽跟着凌夺,“那倘若待会林成不来寻殿下的主意,可否要查清什么事瞒着殿下?”
“可。”
……
果然,皇宫门并不可能为林成打开,林成入不了宫,却也没来箫园找太子拿主意。
在林成要回到公主府时,却被一人拦住了路。
林成看着马烽,岂会不知他的来意。
这事他受公主嘱托,万不可惊动太子,这也是为什么明知皇宫进不去,也要试着看能不能最早把消息传入宫中。
眼下虽然被太子殿下的人拦住,但未必就不能遮掩过去,林成道:“马副率,所为何事?”
马烽正要说话,却见一名大夫模样的人,急匆匆地进了公主府。
“公主病了?”马烽问道。
“好像不关副率的事。”林成行了一礼,便要往公主府去。
马烽没有道理拦他,只得让他通行。
而箫园外,阮执言正焦急地来回踱步,马烽回来时,恰巧见他被拦在箫园远处。
马烽问守门之人,“这是何故?”
守门将士道:“阮御史深夜求见殿下,已经命人去通报了,很快就有消息。”
果然,见里头有一士卒跑了出来,“殿下有请。”
马烽对阮执言道,“随我来吧。”
确玉殿的偏厅,凌夺坐在主座上,阮执言立在堂下战战兢兢道:“臣深夜贸然来访,望殿下恕罪,只是不知为何殿下传谕召见臣的长女,此时还未放回家去啊?”
阮淮璎出门前,便同阮执言说了是殿下的口谕,要见她,阮执言虽有异议,但也不好阻拦,以往若是彻夜不归,第二日也该有书信告知缘由,今日却是一点消息都没得。
阮执言没办法,只能来问太子。
凌夺迟疑地看着阮执言,“孤何时……”
顿了顿,凌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