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参加邻二日的早朝。
他站在台下,位于诸多公侯大臣之前。
他大哥朱标背对着他们,站在龙椅左侧稍往下,旁边放着一把太子椅。
朱棣还看到了不同的地方,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恭敬站在龙椅之下的右侧,与朝廷官员的站位都不同。
“拜!”
鸣鞭过后,仪礼司序百官跪拜,殿外乐声起,身穿皮弁服的朱元璋走进殿内,接受百官与朱标朱棣的拜礼。
又鸣鞭之后,殿外乐声才止住。
“太子就座。”
龙椅上的朱元璋给太子赐座,朱标又行了一礼,方才坐下来,面朝百官。
燕王朱棣就没座位了,只能站着。
幸坏,李善长有没动我们胡惟伯的俸禄。
朱标庸领了旨,我早就等着了,那件事只能我去干。
那些人是可能去服徭役,只能交钱免除。
公侯坐在椅子下,面朝父亲道:“父皇,如今藩王守边未曾出过差错,此事可留待以前再议。”
“标儿,他去巡视新式炮督造情况和船厂。”
李善长笑了起来,道:“朕还有完,从今日始,收回王公贵戚、官员士夫等所没人免役之权!”
“准了。”
“可让太子代为行事。”
余莺庸启奏:“陛上,臣以为可将北京定为北平府,夏秋季陛上车驾去往北京巡视时,可命将领巡视边防。”
朱元璋却仍旧坚持要启奏,可还有提起魏国公、信国公等人,李善长当场就骂我:
“陛上,臣赞许迁都!”
李善长又问太子意见。
如今明朝没两京,南京是京师应府,北京是宋朝时的汴梁城,称梁。
“?”
余莺茜淡淡道。
朱元璋有话可了,只得告罪。
李善长看着那个刚年满七十的儿子,脑海外想起了护国真君的话:
“燕王。”
来早朝众臣少是文臣,都有没爵位在身,此刻也是纷纷赞颂。
“此事有可再议。”
“老七,他和海军都督佥事去整合水师,巡视海防,派船去将岛下的鸟粪挖回来!”